沈涵去完衛生間稍微的清醒一點,她們一出來就看見鹿言守在門口,手裡拿著的是沈涵的外套與包包。
“我送她回去吧,沈總喝多了。”鹿言又一次重複了。
朱莉沒有多想,誰都會對金主諂媚,沒有人會例外。
“好,開車注意安全。”
沈涵雖然有點頭暈但意識還算清醒,眼看到家門口了,她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確定無誤:“你把我在前面放下就行,車開回去吧。”
鹿言無奈的笑了一下,這是拿我當司機了?
沈涵歪歪扭扭的想要下車,鹿言趕緊跑過去扶住。
“我送你上去吧,你這樣我不太放心。”
沈涵笑了:“前面就是我家了,我一直住在獨棟,不需要電梯。”
言下之意,是在轟人了。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沈涵大概明白鹿言是什麼意思。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為你開公司,找經紀人,都不是什麼大事,放心吧。”
鹿言搖搖頭,他雖然不明白沈涵為什麼一直幫助自己,一直給自己機會,確實如同朱莉所說,沒有沈涵,他現在屁也不是。
他有過懷疑,但面對沈涵的坦坦蕩蕩,卻顯得自己很卑鄙。
雖然只有兩面之緣,但一見鍾情這種事情又不是不能發生。
“沈涵,”鹿言很深情地看著她,他想說,我們能不能試一試?因為他真的喜歡她。
可從黑暗裡走出來一個人,直接伸手攬住沈涵的腰,像是在宣示主權:“既然人已經送回來了,那就先回去。”
沈涵本來就醉眼惺忪,現在看見陸慎,還以為是在做夢。
“你是誰?”鹿言很警惕。
陸慎面無表情:“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鹿言怎麼可能會把沈涵交到一個陌生人的手上,可是沈涵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一切,她看他的眼神,和自己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樣,甚至更顯深情。
他明白了。
“她喝多了,麻煩你好好照顧她。”
陸慎太陽穴突突直跳:“我們之間事情,不用你多說。”
鹿言臉色不悅的走,直到他的身影被黑暗吞沒,陸慎才有時間管懷裡的女子。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陸慎剛剛才回來,聯絡不上沈涵,打電話給她秘書才知道今天晚上沈涵參加慶功宴,閒著也沒有事,索性就來她家樓下等著,誰知道卻看到那一幕,要不是自己出來的及時,這個小白兔可能被別人勾走了。
“我不在你還要喝這麼多?”
見沈涵不說話,陸慎又問了一遍。
沈涵眼睛裡都是陸慎,好奇怪啊,不是說在國外嗎?
一定是做夢了,哎,怎麼辦?現在夢裡都是他了嗎?
沈涵摟住陸慎的脖子,慵懶的開口:“你怎麼來我夢裡了?”
陸慎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沈涵的臉龐:“這不是夢,疼不疼?”
也許是陸慎沒有用多大力氣,也許是酒精使人麻痺。
沈涵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更加相信這是一場夢。
“怎麼不是夢?我經常能夠夢到你,不過像這樣真實的還是第一次。”
陸慎來了興趣,雖然這樣有點小人,但是實在心癢難耐。
“你什麼時候開始夢到我的?”
沈涵即使在夢裡也有很強的邏輯性:“你有沒有夢到過我?”
“有,”陸慎沒有辦法提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誘惑,他已經很剋制了,但是看見那張鮮豔欲滴的唇,還是忍不住欺近:“從上次吻你以後,總是經常夢見你。”
陸慎溫柔的呼吸吐到沈涵的臉上,只感覺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