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回視著她越發迷糊的美眸。他心情大好,故意一本正經地問道:「你被我感動到了?」
這回江子望怔住,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她猝不及防地低下頭,不再看這個故意逗弄她的男人。
二人靜默片刻,忽然陸然程哈哈大笑,爽朗的純男性嗓音在室內迴蕩著。微低著頭的江子望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美眸,這個男人居然笑成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她明明是想和他致謝的,他怎麼能如此輕浮?她拼命眨了眨有些熱的眼睛,覺得既懊惱又委屈。
一旁的陸然程終於笑夠了,凡事要適可而止,他斂去了戲弄的神情,看著做烏龜狀的江子望,朗聲道:「好了,不逗你了。你也別想太多,既然沒給你婚禮,我便在另一方面補償你,一幅畫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媽跟你說了什麼,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可以肯定,他那個母親一定又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只希望這個聰明女人不要往心裡去。
正委屈的江子望沒想到陸然程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千想萬想,竟不知他是出於這樣的理由。她抬起螓首糾結地說:「不辦婚禮是我的要求,是我個人原因,何來補償?」
陸然程挑眉一笑,「那我送出那幅畫也是個人原因,與你無關。」
江子望啞口無言,過了許久,她才囁嚅地說:「反正我說不過你……」
陸然程則十分得意,他踱步到架子旁拿起領帶道:「好了,既然解釋清楚了,你就休息吧。」他邁著長腿,悠哉地準備往室外走。忽然衣袖一緊,他轉過頭來,只見江子望正伸手揪住了他衣袖一角。
江子望訥訥地看著他,水眸裡是昭然的慌亂,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良久,她才在他越發炙熱的目光下收回小手。
「你、你不睡這裡嗎?」說出這句話時,素來從容的女人此刻滿臉通紅,卻還要故作鎮定。
陸然程盯住她,聲音低啞,「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江子望在這樣別有深意的注視下,垂下眼簾,她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也明白男人無非是想給她一段適應時間,可她一開始同意和他結婚的時候,就明白那種事情不可避免。她本來害怕今晚男人會對她做什麼,卻見他如此體貼,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不希望他去睡側臥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江子望張了張小口,待要說什麼,忽然眼前一黑,按捺不住的陸然程早就一把抱住她,直往她耳畔吹氣,「既然你不拒絕,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會發生,那早晚都一樣。」說著,就吻向她纖白的脖子,一雙作怪的大手開是急切地在她身上游移。
陸然程很早之前就覬覦這個女人,但礙於工作、身分,遲遲沒有下手,如今結婚了,本來還想著慢慢來,卻不知她並不抗拒,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
江子望整個人都已經傻了,在初受到襲擊的那一刻,腦袋裡一片空白,忘記了推拒,如今更是被男人用力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她本來是想說他可以在這裡睡覺的,並不是做這種事,可被男人吻過的地方都好燙好燙,她想要掙脫,可小手剛抵上男人寬闊的胸膛時,他的臉便壓了下來,炙熱的唇堵住了她鮮艷的紅唇。
江子望渾身僵硬,小手無措,她瞠著水眸任由他滾燙的舌長驅直入她甜蜜的檀口。罷了,隨他吧,她緩緩闔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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