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他急忙催動體內真氣,祭出法器長劍,迎著血色短劍而去。
“當!”
“噗!”
然由於傷勢未愈,趙玉懷的力量已經大打折扣。兩劍相撞的瞬間,他再也壓不住傷勢,一口鮮血噴出,身形暴退數步。
李寒見狀,快速來到試煉場邊緣,將趙玉懷從試煉場連忙護了出來。
“築基小兒,好膽!”趙玉懷神情猙獰,怒目而視,一直瞪著西門劍仁,防備對方再次出招。
他心中極其憤怒,但也有著深深的忌憚。
對方是築基後期修為,可那一劍卻有著他全力一擊的威力,若不是御穹飛盤的警示,他就已經栽在對方手裡了。
偷襲失敗就沒必要再動手,他的精血還不能浪費在對方身上。金丹初期,在他西門劍仁眼裡也只是一個難殺一點的螻蟻罷了。
而且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測試出他的實力深淺。
西門劍仁當然有如此底氣,他出身於大燕王都西門家,與南宮家並列為勢力最大的兩大家族。
他作為當代天驕,自然有著自命不凡的資格。假想,當初他若是被挖掉了雷靈根,葉許現在的修為還不如周元生。
趙玉懷聽到西門劍仁的話,心中更加憤怒。
他知道對方是在故意挑釁和羞辱自己,但此時他身負重傷,不願與其一戰。
見對方不再動手,趙玉懷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和不甘,退後少許,讓李寒為自己護法。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心境恢復平靜,少許後,才取出丹藥開始調息傷勢。
————
浪峰宗,晨光熹微,鳥兒清脆的啼鳴交織成清晨的交響樂。
周元生被這不絕於耳的樂章吵得有些煩躁,他翻身起床,動作一氣呵成,好似要將這擾人的噪音一併抖落。
步出內屋,周元生環顧四周,不見祝竹的身影,心中不禁好奇,“這丫頭一大早去哪兒了?”
他剛出屋舍,眼前豁然開朗,只見朝陽初升,金色的陽光灑在寧靜的小院上。
院邊,一道圍欄之外便是陡峭的懸崖,崖下,雲霧繚繞中,鳥獸在晨霧中歡快地飛躍、追逐。
目光順著崖邊一掃,周元生髮現了祝竹的身影。她站在朝陽下,劍光隨著她的動作閃爍,一招一式間盡顯凌厲。
陽光灑在她臉上,晶瑩的汗珠清晰可見,彷彿一顆顆璀璨的珍珠。
周元生初時還是抱著欣賞的目光去看,但漸漸地,他的眼中失去了祝竹的身影,視線似乎被祝竹的劍光所吸引,難以移開。
他驚訝地揉了揉眼睛,再次凝神望去,卻見祝竹已經收劍而立,正靜靜地望著他。
祝竹快步上前,輕聲問道:“老爺,您醒了?要洗漱嗎?”她的聲音清脆悅耳,目光清澈如水。
周元生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視線有些尷尬地從祝竹汗溼的胸衣前挪開,轉而看向她的臉龐。
祝竹微微偏頭問道:“老爺,你發什麼呆啊?”
周元生看著祝竹因出汗而貼在額頭的髮絲,以及因擦汗而留下淡淡痕跡的小臉。
他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抬起衣袖,輕輕為她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祝竹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耳根也漸漸泛起了紅暈。
她慌忙推開周元生,緊張地說道:“老爺,這……這可使不得!”她的聲音顫抖,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周元生看著祝竹慌亂的樣子,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有些唐突了。
他柔聲解釋道:“小竹啊,你別怕,我只是看你出汗了,想幫你擦擦汗而已。”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
此地無銀三百兩,各位讀者老爺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