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床去浴室就直接吐了。
言澈一直守在床邊,一見林愛卿動彈,趕緊上前扶住她,溫柔地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等林愛卿不吐了,言澈把她抱到浴室洗臉漱口,然後自己火速回房換好衣服,二話不說直接帶著林愛卿上醫院,他真是嚇到了,而此時的林愛卿早就吐得沒力氣發表意見了。
醫院不管什麼時候都不缺病人,就算是三更半夜,急診處依舊排滿了病患。
護士給林愛卿扎針打點滴,她都感覺不到疼痛。言澈拍了拍她的背,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林愛卿乖順地靠了上去,寬厚的肩膀讓她舒心不少。看著輸液廳裡各色的病人,她慶幸身邊有一個言澈陪著,不然像對面那個獨自打點滴的小姑娘那樣,忍著病痛,還要顧著點滴瓶裡的藥水,她一定會哭出來的。
一瓶藥水滴完了,林愛卿也坐累了,不住的往下滑。言澈怕她摔下去,乾脆摟住她腰。他摸了摸林愛卿的額頭,輕輕地問:“感覺好點了嗎?”
林愛卿被言澈摸額頭的舉動逗笑了,她輕輕點頭,“好多了,不過我又不是發燒,你摸我額頭做什麼?”
言澈愣了下,也跟著笑了,他摸額頭的手順勢向下,撫上她的臉頰,鬆了口氣說:“臉上終於有點血色了,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
“麻煩你了!”林愛卿說話的語氣裡有感謝有歉意。
言澈一聽這話,撫摸她臉頰的手輕輕使了勁,佯裝威脅道:“你再說這種話試試。”
林愛卿輕輕笑了,一手覆在言澈的手上。
從醫院回來,天已經微亮了。言澈抱著林愛卿回自己睡的那間臥房休息,他則去收拾一片狼藉的主臥。主臥收拾乾淨後,他又趕去廚房熬粥。
林愛卿疼痛的勁兒過去了,又加上折騰了一晚上,她累得沾床就睡,等她醒過來已經早上九點多了。
言澈把熬好的粥端進來,見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氣色,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他輕輕坐在床頭,溫柔地笑著說:“折騰了一晚上,也該餓了,粥里加了紅糖,喝了有好處。”話說著,就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幾下,要喂林愛卿吃。也許是他從沒有餵過別人吃東西的緣故,那拿勺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彆扭。
林愛卿笑著從他手上接過勺子自己吃,甜度剛剛好。“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守著我,快去上班吧。”見他雙眼頂著黑眼圈,才想起他昨晚為自己忙前忙後,根本沒閤眼,忙說:“要不你還是請個假吧,你一晚沒睡,再去上班的話身體要吃不消的。”
“沒事兒,熬夜通宵對我來說是常事,關鍵是你,你都病成這樣了,一個人待著我不放心。”
林愛卿笑了笑,“我已經好了,第一天過去就不會那麼難熬了。”
“真的?”言澈將信將疑,想到她昨晚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他愁眉苦臉,心疼地問:“你該不會每個月都要像昨晚那樣疼一次吧,那怎麼行呢?”
林愛卿安慰他說:“昨天是個意外,我也不是每個月都這樣的。”
聽這話,言澈才稍稍寬心,但仍不放心地說:“那我們也不能大意,還是得找醫生看看才好。”
痛經這病純屬體質問題,林愛卿早前也找醫生看過,該做的檢查都做了,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找不出原因。醫生開的藥也吃了不少,但那藥根本治標不治本,用藥的時候倒是不疼了,但只要藥一斷,一切又回到解放前了,該疼還得疼。
林愛卿發現經過那一晚,她和言澈兩人的感情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前陣子兩個人的相處,簡直可以用相敬如賓來形容。現在嘛就有點情侶間那種濃情蜜意的意思了。她竟也開始期待言澈來接她下班了。
許優笑眯眯地對林愛卿說:“要不要跟我和杜聰一起去吃牛排啊,吃完了再送你回家。”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