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半扶半抱著林愛卿走出酒吧,他一路上都在犯愁怎麼安置這個小醉鬼好呢。
深夜的微風帶著涼意,倚靠在言澈身上的林愛卿,被風吹回了一點點意識。她用軟綿得可以滴出水的口氣問:“我們要去哪呀,回家嗎?”
言澈攙著林愛卿的手臂往上提了提,防止她滑倒在地,低笑著回道:“對,送你回家。”
對街有對男女正靠著樹幹吻得激情四射,兩人忘我地在彼此的身上上下摸索。
言澈只輕輕瞥一眼就轉了視線,扶著林愛卿往前走了幾米遠,避開那一幕後,才停下來繼續等計程車。
不過令人跌破眼球的是,那對野鴛鴦在樹幹處親熱還不夠,竟還跑到路中央尋刺激,男的躺在地面上,女的跨坐在他身上。
言澈雖然與他們隔了點距離,但是不用腦子想也能知道扭動的女人在做什麼,這兩人不顧行車人的安危,公然在路中心苟合,傷風敗俗還危害公共安全,他實在忍無可忍,怒不可遏地朝那兩人呵斥:“喂,你們兩個不要命了嗎,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大晚上的,這條街很冷清,只有少量的計程車偶爾經過,並沒有什麼行人來往。情侶兩沒想到會有人多管閒事,被喊話後,匆忙地提上褲子躲到暗處去了。
言澈喊話的聲音很大,把林愛卿都震醒了,她伸出食指抵在言澈唇上,委委屈屈地撒嬌道:“噓!你太大聲了,嚇到我了,快拍拍我。”
林愛卿搖搖擺擺的,整個人站都站不穩,她抓著言澈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帶。
言澈在碰到林愛卿胸口前及時收回手,他扶住林愛卿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站穩後,才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苦笑不得地安撫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該吼那麼大聲嚇到你。”
言澈低頭看著林愛卿眨動她那如羽毛般的睫毛,暗暗後悔不該和她喝酒,醉酒後的她根本就是個磨人的小女孩嘛,他處理起來實在棘手,棘手得很啊。
林愛卿懶懶地睜開眼,正好對上言澈幽深的眼眸,那裡面倒映著一個清晰的自己,讓她一時挪不開眼,四目相對,她全身的血液彷彿在一瞬間全都湧向臉龐,紅得發燙。
她藉著酒勁,大膽地勾住言澈的脖子,踮起腳,淺嘗輒止地用自己溫軟的唇掃過言澈的下唇,彷彿嚐到甜頭般,她食骨知味得像個饞嘴的孩子,再次湊上去舔吻言澈的唇。
突然被撩撥的言澈驚得鬆開扶著林愛卿的手,兩手不知所措地舉在身側。
沒有支撐的林愛卿有些站不穩,她索性兩隻手都攀纏在言澈的脖子上,言澈也怕她摔了,順勢勾住她的腰。如此,林愛卿的身體有了依仗,親吻起言澈來更加得心應手。
剛剛還頭腦清醒的言澈,被林愛卿突然的熱情吻得暈頭轉向,他覺得自己醉了,勾著林愛卿腰上的手不自覺地越收越緊。
被男性氣息包裹著林愛卿已經不滿足單純的親吻了,她勾著言澈後頸的緩緩移到他的臉側,溫柔地摩挲著這張比楊覺哲俊郎的臉,她腦子突然迴盪林愛賢那句“送上門也不願意碰你”的話,有些賭氣地對言澈輕輕吐字:“我要回你家。”
“你確定?”言澈如鷹般的黑眸緊盯著林愛卿因動情而緋紅臉頰,瞳孔裡閃爍著炙熱而曖昧的火苗,他緊緊箍住她的腰,讓她緊緊貼著自己。
“嗯!”林愛卿撫著言澈的臉,深深地在他眉心落了一個吻。
這個吻透過眉心直通言澈心裡,他聲音低喃道:“好!”
第二天,天色漸亮,房間裡透著薄薄的光。
林愛卿婉轉醒來,抬手揉著疼痛的太陽穴,頭腦裡忽然閃現昨晚和言澈少兒不宜的畫面,驚得坐起身。她懷疑是自己做春夢意淫,可被子裡的自己一絲不掛,身上數不清的痕跡,還有像被車碾過的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