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請張經理幫我陳述會比較客觀點,不然我怕大家會誤會我在推卸責任。”
林愛卿話說完,還不忘眨著無辜的大眼看著張家明說:“張經理,我覺得工作上有困難還是得和文總明說,不然文總矇在鼓裡的話,肯定會誤會我們設計部在敷衍工作。”
張家明沒料到林愛卿敢當眾拿話逼他表態,頓時虛汗都下來了。
不等他回答,文超就先問道:“困難?那張經理你說說,你們設計部到底有什麼困難。”
張家明臉色很不好看,心想:困難,能有什麼困難,還不是自己找來的困難。他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現在肯定是不能把田豐這小子推出來頂鍋的,否則就是在這些下屬面前打自己的臉,更何況田豐要是這個時候被辭了,他老婆準鬧。
張家明幾番斟酌後,才委婉地解釋道:“是這樣的文總,這段時間剛好企劃部最忙的時候,除了要對接新的加盟商外,公司的商城網站又急著上線,時間緊任務重,咱們設計師說是三個,但你也清楚,真正做事的也就兩個,所以說人手上卻是有點緊張。”
文超卻不信這套說辭,他冷哼了一聲:“人手再怎麼緊張,也不至於交出這種東西來,土洋結合不說,整一個鬼畫符,連個完整的元素都找不來,再說以前更忙的時候都有,也沒出過這種狀況,這圖到底誰做的?”
原本置身事外的田豐一聽這話,瞬間就不淡定了,他求助的眼神看向張家明,想從他那得到點暗示,到底該不該開口承認。
張家明只得無奈地點點頭,東西出自田豐的手臂,他也沒辦法遮掩。
收到指示的田豐身子向前一挺,視死如歸地舉手說:“是我做的,文總。”
文超雙眉漸豎,冷笑道:“是你做的,那你倒也不賴啊,還有臉把它們拿出手。”
田豐並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圖是根據內容組的要求做的,而且他也很配地根據他們的意見修改了十幾次,再說了圖最終是他姨夫點頭定稿的,所以這賬不能算在他一個人頭上。
於是他理直氣壯地辯解道:“文總,我的圖都是根據內容組的要求做的,這些圖也都是根據他們文章的內容、風格設計的,出圖前我都和許組長溝透過的。”
林愛卿聽完這話,簡直要笑發財了。這田豐不僅做事敷衍塞責,心眼還壞,想拉許優作墊背,就打錯如意算盤了,許優可沒有林愛卿那容忍力。
如果說田豐招惹林愛卿是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那此時他招惹許優,那就是一腳踢在鐵板上,不瘸也得痛得嗷兩聲。
果不其然,許優那暴脾氣當場就發作了。她憤怒的表情頃刻間湧現在臉上,她不滿地曲指敲桌面,“田豐,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厚道啊,自己不行就怪別人,既然你話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必要替你兜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也不是誰的媽,非得上趕著替人擦屁股。”
田豐雖說沒皮沒臉的,但當眾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也覺得難堪,臉變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扁著嘴反駁許優道:“我說的也是事實啊。”
張家明見田豐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去挑釁許優,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心裡大罵他“蠢貨”。他表情嚴肅的打斷田豐,說:“田豐,注意你的態度,許優畢竟是主管。”
被張家明狠狠一瞪,田豐才不情不願地閉上嘴。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許優今天也算長見識了,本來還想看在張經理的面上大事化小,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領情。
許優冷冷一笑說:“文總,首先我要宣告的是,在這個田豐來之前,我們內容組和設計組的配合非常愉快,從來就沒有在工作上紅過臉,就算是有不同的意見也會相互溝通交流,但是……”
但是兩個字,許優故意咬得特別重,“自從田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