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梟,蘇宇五年前抵達青陽縣的時候就開始籌備的組織,是由一群收養的孤兒組成,正式成員永遠只有三百人。
他們沒有名字,沒有代號,只有一個數字。
他們是蘇宇隱藏在暗中的死士,殺手,自成立以來,極少出手。
這一次如果不是蘇宇突然中箭昏迷,司徒月都不知道他手裡還有這樣一支勢力。
司徒月眼神犀利的問道:“查到是何人下的手嗎?”
“朝廷,暗月司。”零號冰涼的答道。
司徒月修眉微挑,她不喜歡和暗梟的人打交道,這群人一個個的惜字如金,冰涼無情,每一次出現都是從陰影裡走出來。
她見過的零號,壹號,貳號都是如此。
“我要三個人的頭顱,清江府暗月司首領,當朝戶部尚書以及當今九皇子。”
“是。”零號應道。
司徒月揮揮手,零號行了一禮後消失在陰影裡。
——
蘇宇遇刺的訊息就如劉明遠所說的一樣,很快就傳播開來,而且越傳越邪乎。
從一開始只是蘇宇中箭受傷,慢慢的變成蘇宇中箭昏迷,蘇宇已經死了,蘇宇是被手下暗殺的.........
面對這種情況,防禦府只能出臺一份告示,表示蘇宇並無大礙,一段時間後就會康復,讓百姓不用驚慌,也不要胡亂猜測。
這份告示的張貼,雖然沒有阻止流言的繼續擴散,但是卻讓百姓的情緒在一定程度上穩定了下來。
就在這個紛紛擾擾的時刻,一場防禦府的擴大會議在平城召開。
這場會議所有政務院、統帥部的高官全部到場。
在會議室的主位上,除了蘇宇的位置外,還臨時加了一個座位,看著這個座位,眾人的神色不一。
隨著司徒月走進會場,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她微微頷首,走到臨時新增的位置坐下。
見此,一些人臉色劇變。
“夫人,自古後宅不能幹政,哪怕您貴為防禦使夫人,坐在那個位置也不合適,請您起身。”一名官員立馬站起身來說道。
“閉嘴!”劉明遠眼含殺氣的看著這名官員,“夫人的地位也是你一個右參判能夠質疑的,來人!”
“在!”兩名親衛立馬走了進來。
“劉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那名官員臉色有些慌張的說道:“夫人雖說是防禦使的正妻,但她並非官身,本官只是就事論事,難道這裡還不讓人說真話嗎?”
劉明遠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指著這個官員道:“將其拿下,押入大牢。”
“慢著!”司徒月突然說道,“劉大人,讓這位大人繼續說下去。”
“是。”劉明遠對著親衛揮了揮手。
張桃枝理了理身上的官服,以為司徒月是擔憂自己的名譽受損,害怕了,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他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的說道:“還是夫人明白事理,本官雖然只是一個戶司右參判,但是為了維護防禦府官場的秩序,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請夫人離開這裡。”
他已經想好,無論如何也要將司徒月趕出會議室,這樣青陽防禦府就會群龍無首,他們不僅可以完成與朝廷和節度府的交易,還能趁機竊取權利。
“請夫人以古訓為重,離開會議室!”又有幾名官員站起身來附和道。
統帥部的人第一時間看不過去。
“啪~”
“放你釀的狗屁!”徐大牛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徐都尉,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防禦府的會議室。”看著徐大牛臉色猙獰的走過來,張桃枝大聲喊道。
“徐都尉,你不要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