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空中有一朵朵晶瑩剔透的雪花飄起,它們猶如潔白的羽毛般輕輕地落在大地上。
長劍軍的軍營裡,大批計程車兵正在忙碌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午時一刻的時候,一批批計程車兵在軍官的號令下,開始向著校場匯聚。
隨著郭瑞安的一聲令下,一萬多名長劍軍士兵,在風雪中踏出軍營,排成一條長龍向著北方而去。
寒風呼嘯,雪花紛飛。
一天的行軍,讓郭瑞安有些疲憊,他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望著已經昏暗的天色,下令安營紮寨。
軍帳之中,郭瑞安望著手中的地圖,正在思考如何能更快的抵達興化城。
這時,馮雲突然走進帳篷,說道:“公子,軍營外有一人聲稱是從節度府前來找您的,只是這人本官從來沒有見過。您看,是否需要一見?”
郭瑞安聞言,臉色微變,立馬點頭道:“快請!”
“是。”
一會兒後,一個身穿勁裝,頭戴斗笠,披著蓑衣的武林人士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一路從興化城趕來的章寒。
郭瑞安見到此人,有些印象,但是卻想不起他叫什麼,於是問道:“不知這位好漢怎麼稱呼?”
章寒取下斗笠,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回道:“在下姓章名寒,是你父親派我來找你的。”
說完,將一枚令牌遞給郭瑞安,並說道:“你父親對我有救命之恩,這一次為了償還這份恩情,我與你父親做了一個約定。那就是將這枚令牌送給你,並且護你五年。五年之後,我就會離開。”
“原來是章壯士啊!請坐。”
郭瑞安接過令牌,仔細檢視一番後,突然臉色劇變,問道:“我父親是不是出事了?”
章寒點了點,如實說道:“我昨晚離開節度府時,已經有大批的叛軍將節度府團團圍住了。如果不出意外,現在你父親應該被是軟禁了。”
“什麼?”一旁的馮雲聞言,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昨天早上,郭行瑾才詢問使君兩府合併的意見,怎麼會當天晚上就發動兵變?”
“信不信由你,我離開時,節度府的親衛已經被壓縮到了節度府內。”章寒說完這句後,就沒有在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冷漠的坐在一旁。
郭瑞安將令牌遞給了馮雲,說道:
“馮大人,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你看看,這是不是我父親身上的令牌?”
馮雲接過來,仔細檢視後,還真是郭常績的令牌。
於是他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章寒說的都是真的了。
想到郭常績被對方軟禁了,他不由皺著眉頭,低聲說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郭瑞安雖然臉色很不好,但是並沒有慌亂,他將昨晚的信遞給了馮雲,說道:“馮大人,父親在信中對此事早有預料。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他認為最不可能的事情偏偏發生了。”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是按父親的安排調轉方向,前往廣陵水師的駐紮地。”
“另一條是繼續前進,抵達興化城後,趁著淮南節度府的大軍沒有抵達之前,攻入城內,將父親救出來。”
“你說咱們應該選哪一條?”
馮雲看完信後,久久不語,他沒有想到,郭常績在昨天的時候,就把所有的情況都考慮到了。
在他的安排中,如果沒有遇到任何人,說明興化城一切正常,郭瑞安可率領著大軍繼續前行。
如果路上接到新的命令,讓郭瑞安帶著少量計程車兵迅速返回興化城,那麼他就要當心了,因為這說明郭行瑾等人已經出手,而這個命令肯定是假的。
不過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