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格辛的帶領下,重甲營猶如一臺殺戮的機器,不斷的向著軍營內部殺去。
舉斧,揮下,前進;在舉斧,揮下,前進。
就這樣簡單的動作,卻帶來了恐怖的殺傷力。
重甲營所過之地,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
慢慢的,重甲營計程車兵已經渾身沾滿了鮮血。
望著這一個個身材高大魁梧,全身被甲冑包裹的重甲營士兵,天雄軍計程車兵終於恐懼了。
這就是一群地府來的惡鬼,他們身上的鮮血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重甲營的情況很快就被陳裕慶察覺了。
對於這一支軍隊,他倒沒有感覺驚奇,因為在此之前,他就知道蘇宇麾下有一支全身著甲的軍隊。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支軍隊的數量竟然擴充到了五百人。
看著刀槍不入,在軍陣中橫衝直撞的重甲營,他除了感覺一陣頭疼之外,還有就是對蘇宇花費重金打造這樣的軍隊感到羨慕。
重甲兵雖然缺陷不少,但是在衝陣的時候,真是一把利器。
他轉頭命令道:“傳令下去,在軍中挑選五百人的壯漢,手持鈍器,阻攔對方的重甲營。”
“遵命!”
處理完重甲營後,他命令士兵緩緩的向著北面營門的位置退去。
同時傳令南門的左廂軍儘快趕往與中軍匯合。
因為光州城的黑衣軍已經從西面對他發起進攻。
在黑旗軍與黑衣軍雙面夾擊下,他只憑手中的兩萬天雄軍撐不了多久。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雄軍的中軍不斷的向著北面營門後退。
甚至當黑旗軍騎兵衝破防線,大肆湧入的時候,差一點就崩盤了。
後來在陳裕慶付出了大量的傷亡後,才穩住了陣線。
也在這個時候,南門的左廂軍終於趕到,他手中的兵力也達到了兩萬五千人左右。
此時,他也不敢繼續耽擱,命人一把火點燃了軍營,然後帶著其餘計程車兵向著北方撤退。
並且傳令北門的城防軍開始撤出軍營,向著天雄軍靠近。
不過,這個時候的城防軍已經自身難保,被黑旗軍第三軍牢牢的纏住。
韓大海在攻破對方營寨後,立馬集結兵力,向著軍營發起猛攻。
平盧城防軍雖然也拼命反擊,但是依然被黑旗軍打得連連敗退。
等收到陳裕慶命令的時候,城防軍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只是為了守住北方的通道,才遲遲沒有潰逃。
現在接到撤退的命令,城防軍直接捨棄軍營,向著天雄軍的方向逃去。
陳裕慶看著漫山遍野潰逃的城防軍,臉色鐵青的罵道:“混蛋,這是誰指揮的撤退?好好的一場撤退,變成了潰敗。”
他接著命令士兵向前方喊話,讓城防軍從天雄軍兩側撤離,不許衝擊軍陣,否則,殺無赦。
潰逃的城防軍壓根不理會陳裕慶的命令,在黑旗軍第三軍的追擊下,第一時間就向著最容易逃命的方向逃跑。
於是有不少潰兵紛紛向著天雄軍跑來。
陳裕慶見狀,果斷命令士兵射箭,在斬殺了幾批潰兵後,剩餘的城防軍才紛紛按照他的命令向著兩側逃命。
這一耽擱,追擊而來的黑旗軍第三軍,虎賁衛,第一騎兵軍,黑衣軍紛紛圍了上來。
雙方再一次發生激戰,面對五萬敵軍的圍攻,天雄軍很快就敗下陣來。
陳裕慶只能且戰且退,一路向著北方緩緩撤去。
蘇宇看了一眼天色,果斷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經過半個時辰的激戰,天雄軍的左翼先出現了潰敗,緊接著右翼也出現了潰敗。
等到黑旗軍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