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舉動,被黑旗軍計程車兵發現,他們立馬衝進屋內開始搜查起來。
但是搜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陳老爺,於是將這名家丁再一次押到屋內。
黑旗軍計程車兵說道:“我們這一次的主要任務是抓捕陳老爺和他的黨羽,你只是一個下人,沒有必要為此送命。”
“只要你能夠說出陳老爺真正的藏身處,我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想想你的家人吧!”
家丁依然不為所動,作為陳老爺的親信,他怎麼可能出賣老爺,於是不屑的仰起頭。
突然他的臉色猛然一變,黑旗軍計程車兵見狀,紛紛抬頭,只見房樑上正藏著一個人。
“是他,就是他。”跟隨而來的人立馬出聲說道。
聞言,黑旗軍計程車兵都笑了起來,陳老爺可是這一次叛亂的主謀。
他們因為在陳府沒有找到他,才全城開始懸賞,只要抓到陳老爺,提供情報的人,賞錢百兩。
至於抓到計程車兵,自然是大功一件。
“陳老爺,下來吧!難道還要我們請你嗎?”黑旗軍士兵說道。
陳老爺果斷的搖了搖頭。
見狀,黑旗軍計程車兵只能爬上去,將陳老爺弄下來。
“沒想到,你還挺能折騰的啊!走!跟我們去見將軍。”黑旗軍計程車兵拍了拍陳老爺的臉,然後帶著一群人向著城樓而去。
劉玉芝見到陳老爺的時候,問道:“這一次的動亂是你策劃的嗎?”
陳老爺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防禦府準備怎麼處置我們?”
“殺!”劉玉芝的回答很簡單,但是卻讓陳老爺心生寒意。
他忐忑的問道:“所有人?”
劉玉芝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參與叛亂的世家,無論男女老幼,皆殺。脅從的百姓,輕則十年勞役,重則,同樣殺。”
陳老爺聞言譏笑道:“蘇宇自詡愛民如子,也不過如此。這條命令一下,這魚洞縣城恐怕沒有多少人了。”
“魚洞縣的百姓不會有太多的變化,畢竟參與你們叛亂的百姓不會超過三成,這三成人中,大部分的百姓依然活著,只是服勞役十年。”劉玉芝解釋道。
“嘿嘿~這位大人,服勞役是什麼下場,你我皆清楚,十年之後這些人能有一成的人活著,就不錯了,所以這些人還是一樣得死。”陳老爺嘲諷的說道。
“至少還有個念想不是嗎?”劉玉芝平靜的說道。
接著再一次詢問最開始的問題:“陳老爺,這一次策劃叛亂的人到底是誰?”
“說了能饒我的家人一命嗎?”
劉玉芝搖了搖,“不行!”
“那我說了幹嘛!這次策劃叛亂的主謀就是我。”
陳老爺聽聞沒有任何的好處,於是就將這一次叛亂的事情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
劉玉芝直接否定道:“不可能是你。你沒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全殲犯罪調查科的一個小隊。”
說著,他也知道從陳老爺這裡問不出什麼,於是揮揮手,“算了,這個事情交給軍統局的人去頭疼吧!來人,帶下去。”
陳老爺也許知道自己死定了,雖然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但是沒有向劉玉芝求饒。
將所有人抓捕之後,黑旗軍計程車兵將這些人分成了三批。
第一批,就是參與此次叛亂的各個家族嫡系,這些人全部在城內菜市場斬首示眾。
第二批,是參與這一次叛亂的各個家族其他人員,和被判處死刑的百姓。
這一批人員,由於數量過多,於是被帶到了城外,分批射殺。
事後,為了防止有漏風之魚,這些屍體全部被焚燒掉。
最後一批,是被裹挾的人,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