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看著急急忙忙跑過來的女子,內心一陣感動,他走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柔聲問道:“娘子,你怎麼來了?”
“夫君,我聽清風閣的人員稟報,說你和大公子在春熙樓發生矛盾,我怕你出現意外,就帶著人過來了。”
蘇宇輕笑道:“那可是節度府的大公子,你不怕?”
司徒月說道:“不怕。”
說完,司徒月掙開蘇宇的懷抱,開始檢查他有沒有受傷,見到他沒事才放心了下來。
蘇宇拉住她說道:“我沒事。”
看著司徒月擔憂的臉色,還有她身上的戎裝,蘇宇知道,她可能還存著搶人的念頭,真是個傻姑娘。
他說道:“你帶著這麼多軍士,直衝春熙樓來,就不怕節度府將你定義為叛亂給鎮壓了,要知道這裡可是宣州城。”
司徒月看著蘇宇的雙眼,說道:“不怕,就算死,奴家也要和夫君在一起。”
蘇宇聽後笑了起來,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春熙樓發生的不快,也被司徒月的一句話給沖淡了。
“你呀。”
就在他準備再一次擁抱司徒月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咳咳~”
“蘇兄,這位就是嫂夫人吧?”
楊羽出聲問道。
他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禁感嘆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蘇宇拉著司徒月的手,走過來介紹道:“楊兄,這位是家妻,司徒月。”
“見過嫂夫人。”
司徒月也回禮說道:“妾身見過楊公子。”
蘇宇看了一眼周圍的親衛,說道:“楊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有時間再敘,告辭。”
楊羽也拱手與蘇宇告別。
馬車裡,司徒月擔憂的說道:“夫君,咱們這一次可是將大公子得罪透了,接下來怎麼辦?”
蘇宇笑道:“現在怕了?剛才那股女將軍的氣勢呢?”
“夫君。”
蘇宇看著司徒月有些惱羞的神色,將她輕輕擁入懷裡,說道:“娘子不用擔心,大公子想要對我下手,在春熙樓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機會。”
“既然當時沒有動手就說明他還有顧慮,短時間內不會對咱們下手的。”
司徒月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短時間不會,長時間呢?夫君,你的摺子還沒批下來嗎?”
蘇宇看著窗外說道:“長時間啊!這就說不準了,畢竟這一次為夫可是數次拒絕了大公子的好意,後面更是讓他下不了臺。”
“對於一個喜歡獨斷專行,剛愎自用的人而言,這絕對會是難以接受的。”
司徒月說道:“也就是說大公子很有可能對咱們出手。”
蘇宇點點頭說道:“嗯。大公子的事,咱們暫時不著急,現在擔憂的是有人會渾水摸魚,偷偷的對咱們下手。”
“看來咱們得繼續低調一段時間了。不過也不用太久,發生了今天的這一出事情,想來節度府很快就會將我的摺子批覆下來。”
“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嗯。”
馬車在一群親衛的護送下,緩緩的向著雨花巷而去。
時間一天天流逝,春熙樓發生的一幕也在宣州城裡流傳開來。
對於市井小民而言,權貴發生的事情總能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閒談。
所以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我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丈夫”,“跋扈武夫”等等各種版本開始在宣州城的大街小巷流傳開來。
這些版本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蘇宇毆打了衛翰。
蘇宇的名聲變得譭譽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