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陵聽到杜適的說詞後,腳抖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我去,還有比本公子還能裝的。
他仔細打量了一番杜適,只見他穿著樸素,哪怕這一身衣服沒有補丁,但是也可以看出是洗了很多次的衣服。
他說道:“兄弟,落榜不可怕,下一次再考就是了,沒有必要這樣硬撐著,這裡可是有不少人看著呢。”
杜適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姓杜,名適,家中排行老二。我是平盧節度府,泗州,廣平縣人士。”
馬陵看了一眼金榜,還真一模一樣。
他立馬哈哈大笑起來,“杜兄,沒想到你這麼有才,和我差不多嘛,我也是前三,探花,馬陵。”
杜適看了一眼金榜,問道:“你是德州人?”
“嗯,其實也可以算南竹縣人,我之前在南竹縣長大,前年的時候才搬到德州去的。”
馬陵說完,摟住杜適的脖子說道:“杜兄,咱們既然如此有緣,今天我做東,咱們去醉仙居喝一杯如何?”
杜適對於馬陵的自來熟有些不習慣,他站到一邊,“多謝馬公子,不過在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杜適還急著回去收拾東西,然後找一處住處,等待防禦府的召見呢。
馬陵拉著杜適邊走邊笑著說道:“杜兄不用擔憂住處,你是狀元,禮司的人會重新給你安排住所的。”
杜適聽後放下心來,現在也是難得高興,也就同意了馬陵的邀請,只是地方得換一換,換成了一個普通的酒樓。
周圍的人看著離去的杜適和馬陵笑著搖了搖頭,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敢說,還一個狀元,一個探花。
狀元和探花是那麼好考的嗎?又是一對落榜發瘋的人。
杜適和馬陵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問道:“你真是探花?”
“怎麼不像嗎?”
“有些難以置信。”
“哈哈~沒什麼好奇怪的,你不也是狀元嗎?”
杜適聽後臉色一黑。
“開玩笑,開玩笑,我自罰一杯。”馬陵笑著說道。
他幹了一杯酒,問道:“杜兄,你怎麼會來青陽縣參加招賢比試的?泗州離這裡可不近。”
杜適於是簡單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番。
馬陵聽後感慨不已,他舉起酒杯,“杜兄,就衝你這股毅力,敬你一杯。”
“多謝!”
兩人碰了一杯。
之後兩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慢慢的時間就過去了一個時辰。
“馬兄,就此別過。”
“杜兄,慢走。”
兩人在酒樓前分別。
“少爺,你真相信他是狀元。”煙兒走上前來問道。
“是與不是,明天不就知道了麼?”
馬陵看著遠去的杜適說道。
杜適回到住處時,已經有一名小吏在這裡等候。
見到杜適回來,立馬走上前去,“杜公子,您回來了?”
杜適看著這名小吏問道:“這位大人找草民有何事?”
“不敢,不敢。杜公子,我是來帶您去新住處的。”
杜適聽後,回屋收拾了東西,然後和小吏向著城西的另一個地方而去。
走了一炷香後,在一處府邸停了下來。
“杜公子,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先住在這裡,之後職位下來了,會有新的住所給您安排。”
小吏對著杜適說道。
“有勞了!”杜適對著小吏行了一禮。
小吏提醒道:“杜公子,明日是遊街誇官,還請您提前做好準備。所需的服飾也都放在府內了。”
“多謝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