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強趕忙問道:“為何不好?”文風道長說:“從卦象上看,依然是主兇。”徐四強一聽,問道:“仙長,怎麼辦?有解嗎?”文風道長掐了掐指頭,口中唸叨了幾句,說:“事在人為、禍端避免不了。但是,出禍端的地方在河南信陽那個方向。我們要到河南信陽去看一看。”徐四強聽言,說:“仙長,再卜一下康恩遠康伯伯看,看他現在何處?”文風道長又卜了一卦,說:“從卦象上看,康恩遠早已離開了景德鎮,出現在安徽池州。”
說到這裡,文風道長又想到了馬興與邱孝忠的卦象,說:“莫非康恩遠走在路途之中遇到了馬興、邱孝忠二人?馬興、邱孝忠緣何也去了池州呢?”徐四強說:“不管他們現在去了什麼地方,我們暫時放下他們,到河南信陽的方向去走一趟。看看禍端因何出在河南信陽。”文風道長說:“言之有理。”姚鬱良聽言,說:“二位,我要去嗎?”文風道長說:“要去。貧道算好了,以後你還能助我們一臂之力。”聽了這話,姚鬱良說:“仙長,若用得著我姚鬱良之處,肝腦塗地、萬死不辭。”文風道長說:“那好,你與徐公子共騎一匹馬。若是在路途遇見賣馬者,我們可再買得一匹也。以後,三個人可以騎三匹馬,一道前往河南信陽方向。”言畢,三人在景德鎮買了一些食物,又住了一宿。
次日,文風道長、徐四強、姚鬱良三人騎著兩匹馬,慢慢的往河南信陽方走去。
文風道長、徐四強、姚鬱良三人,知道武漢那邊在打仗,欲繞道從安徽到河南信陽。
到了安徽的祁門,才幫姚鬱良買到了一匹老黑馬做腳力。這匹老黑馬瘦得皮包骨頭,但跑起路來,挺快的。在買那匹黑馬時,文風道長試著騎了一下,覺得那匹黑馬還可以騎一段時間,才買下了。有了新買的馬匹,三人各自騎著一匹馬前行。
曉行夜宿、翻山涉水,三個人很快的進入到河南信陽轄區內。到了信陽轄區內,也就進入到清政府的管轄地。
原來,太平天國領導的農民起義軍,只打下長江以南的大部分土地。而中原以北的地盤還在清政府的統治範圍內。
進入信陽轄區內,自然遭到清兵管關卡人員的盤問。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守關卡的清兵只認銀子、不認人。只要你給銀子,便讓你過關卡——進到長江以北的清政府管轄地。
文風道長給了一個一兩重的銀錠,自然被管關卡的人放進了信陽轄區內。
為了找到準確位置,文風道長又卜了一卦。一卦下去,文風道長又領著徐四強、姚鬱良到了信陽的淮濱。在淮濱的一個小山堡處,突然看到有人打架。
老遠,就見到三名男子圍著一位趕馬車者打架。徐四強看著趕馬車者眼熟,便向打架的地方衝了過去。而文風道長叫了一聲“慢”,又說:“徐公子,不是此地。卦象所卜之地,在離此地不遠處的地方。”
徐四強沒有聽清楚文風道長說的話,衝到打架的跟前,才看清楚那位趕馬車者,正是從景德鎮離開的許仁生。而圍著許仁生打架的三者中,有一位是肖三興一起的流氓弟兄林玉華。而另外兩者,徐四強覺得在景德鎮見過。但叫什麼名字,並不知曉。就見其中一者二十七八歲年紀。生得瘦高個,一張驢臉。黃臉膛,老鼠耳朵。八字眉,兩眼眉角耷拉著。塌鼻子,薄嘴唇,一字鬍鬚。前額光禿,後腦勺留著一條大辮子。上穿土布褂子,下穿灰色褲子,腳穿黑色鞋子。又一者二十二三歲年紀。中等個。圓臉,掃帚眉,小眼睛,一對小耳朵。塌鼻子,上面嘴皮子長,下面嘴皮子短。天包地,又叫雷公嘴。海下有少許黃鬍鬚。上穿青衣,下穿土布褲子。腳上穿的是一雙青色的鞋子。沒有留辮子,而是剪去辮子,用包巾把頭髮包了起來。徐四強見到許仁生被這三人圍住,坐在馬上,從後腰處摸出了鐵葫蘆送給他的那個鐵彈弓。裝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