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撇疤子對著龍林一瞪眼,並說:“龍林,你這個狗孃養的,前面打許四羊一個耳光,已然可以看出來他不會武功。你瞎了眼睛是嗎?”龍林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沒有想到他……他不會躲閃,我……我……”說著話,龍林一邊抽著自己的嘴巴,一邊說:“我該死……我該死……”錢先多敢怒不敢言,強憋住怒火,走近了徐四強。
這時,徐四強已然被林玉華扶起來了。但是,徐四強痛得腰都直不起來。一邊慢慢的挪動著步伐,一邊說話:“錢掌櫃,我……我……走不動步……”三撇疤子趕忙說:“錢掌櫃,抱歉、抱歉。”言畢,又轉向龍林說:“快去賠禮道歉。”
於是,龍林對著錢先多、徐四強二人,一哈腰說:“錢掌櫃,對不住。許四羊,對不住。二位,我願意請郎中醫治。花多少銀子,不為難你們。”三撇疤子說:“這還像一句人話。錢掌櫃,讓龍林去把郎中請來;我陪你們把許四羊送到興隆館驛去等待郎中。”康恩遠說:“不必不必。諸位,小老兒會些醫術,待我看看。”言畢,放下拄手杖,用手在徐四強的背上按了幾下。徐四強本身就痛,再經過康恩遠一按,痛得不停的叫著“哎喲”。康恩遠說:“先到興隆館驛去,躺在床上我給你用藥、或者扎針。”聽了這話,三撇疤子說:“龍林,快揹著許四羊去興隆館驛。”錢先多一聽,方說:“不必。你們回去吧!我來揹他。”聽了這話,三撇疤子點了點頭。
接著,三撇疤子與龍林、林玉華把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熊友友叫醒後,離開了萬年飯莊。而錢先多揹著徐四強走在前面,康恩遠拄著拄手杖跟在後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興隆館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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