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志給到徐四強、文風道長、姚鬱良三人的馬匹,都是膘肥體壯的好馬。兩匹黑馬、一匹灰色的馬。兩匹黑馬分別由徐四強、姚鬱良二人騎著,一匹灰色的馬由文風道長騎著。三人上了馬,一路往景德鎮方向走去。
途中經過萬年時,又是一箇中午吃飯的時分。在徐四強的領路下,三人來到了萬年飯莊用餐。三人正吃著飯,突然聽到外面有喊殺之聲。
徐四強、文風道長、姚鬱良三人,放下飯碗,出到門外一看,就見到三撇疤子劉有生持著一把單刀、與一位戴著面紗之人,跑在最前面對峙著。就見那位戴面紗之人長得身材苗條,上穿紅色上衣,下穿粉紅色褲子,腳上穿的是一雙繡花鞋。手中拿的兵器,卻是婦人用來洗衣服的棒槌。但她的這個棒槌與眾不同,裡面是硬木所制,外面卻包了一層厚厚的黃銅;鐙黃鐙黃的發光。
徐四強、姚鬱良二人,當時沒有認出來那位戴著面紗之人是誰;文風道長一眼認出來了那位戴面紗者,正是徐四強的妻子柳林鳳。再看後面,有五位是三撇疤子一起的弟兄,個個手持單刀與六位手持刀槍棍棒的人廝殺。文風道長並不認識三撇疤子一方的人,而徐四強只認識其中的兩位。一者三撇疤子,又一者閔生潤。再有四位,都是肖三興在景德鎮收的地痞弟兄。徐四強見過面,但不知道其姓甚名誰?而與五人廝殺的手持刀槍棍棒的六人,正是徐四強在柳家認識的六位男僕:郭加美、冷屈、高玉山、馮仁關、李洪、黃重十。徐四強見到柳家的六位僕人,立馬想到了戴面紗者,必然是其妻子柳林鳳。想後,又朝後面看去,就見到馬興、邱孝忠二人,從後面持刀撲了上來。他們怎麼到了萬年、又走到了一起呢?
原來,馬興、邱孝忠二人,被文風道長卜到去了安徽的池州方向。後來,又卜到馬興、邱孝忠二人改道了。改道去了哪兒呢?安徽的銅陵。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馬興、邱孝忠二人,走在回景德鎮的路上,過了宣城,快走到蕪湖時,與獨行的康恩遠不期而遇。當問到康恩遠為何不在景德鎮時,康恩遠說出了徐家塔樓被毀的實情,與粉香院被毀了的情況。與和尚赴南昌追殺肖三興之事。和尚在追殺肖三興時,走在路途中的鷹潭,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天旋地轉的倒在路上不省人事。而後被好心的路人救起,再把和尚送回到景德鎮。在和尚大病期間,塔樓又被肖三興領來的人毀了。好在和尚躲避及時,才沒有被肖三興所害。後來,和尚在景德鎮無處安身,只有到別的地方去養病。就這樣,和尚拖著病體,去了九華山一帶尋找住地。而康恩遠在景德鎮沒有了依靠,沒有了落腳地,也想到了投奔到、在安徽池州的一個遠房親戚。就這樣,馬興、邱孝忠二人,在路途中與康恩遠不期而遇,又把康恩遠送到了池州。而後,馬興、邱孝忠二人,再從池州回到景德鎮。可是,馬興與邱孝忠二人在回景德鎮的途中,竟然見到了三撇疤子一行六人,用六個馬車載著物品,從景德鎮到了安徽的地界。
原來,三撇疤子一方的人,跟著肖三興在景德鎮燒殺搶掠,把惠紅樓的財物搶了。又把惠紅樓裡面的年輕貌美之妓女,裝入麻袋、再裝在六個馬車上,載著運往安徽的銅陵——賣到那邊的青樓內。馬興、邱孝忠二人,知道打不過三撇疤子一方的人,才起了跟蹤的念頭。再後來,由邱孝忠一人跟蹤,馬興去郎溪搬兵。邱孝忠一路跟蹤著三撇疤子一方的人,到了銅陵把馬車裡面的姑娘賣了,還不見馬興搬來人馬,又從銅陵跟蹤回去。
馬興去郎溪搬兵,本指望請來徐四強、文風道長帶領家丁而來,卻在蕪湖與柳小姐領著的六名男僕不期而遇。
原來,柳小姐害怕徐四強有個閃失,放心不下,又領著六名男僕一路追來。柳小姐害怕有人認出來她是誰,才戴上了面紗。到了蕪湖,見到馬興,自然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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