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一方的人走後,徐四強、姚鬱良、馬興、柳小姐、邱孝忠、柳家六男僕,看了變成了植物人的文風道長,心裡很不是滋味。若是就此放棄、不把文風道長的病治好,於心不忍。若是不放棄治療,又不知道到什麼地方能找到可醫者。經過眾人的一番商議,最後決定用馬興的馬加馬車架子做馬車,載著文風道長在馬車內,送回到安徽的郎溪柳府——欲找柳員外想辦法治療。
於是,眾人騎著各自騎來的馬,與馬興的馬車從萬年出發,經上饒,過浙江,到達了安徽的郎溪柳府。
其實,柳員外只知道文風道長與徐四強、邱孝忠、馬興四人,先後去了景德鎮。而女兒領著柳家六男僕出去做什麼,柳員外並不知情。
一天天不見文風道長、徐四強二人回來,柳員外並不擔心。而一天一天的不見柳小姐與柳家的六男僕回來,柳員外自是焦躁不安。派出柳府其他人,去打聽柳小姐與柳家六男僕的訊息,都是音信皆無。於是,每天天不亮,柳員外便會在柳府門前的院內,踱來踱去——盼著有人來敲柳府的院門。
這天一大早,柳員外更是覺得心煩意亂。起床後,又在門口的院內踱步。突然,聽到“呯呯呯”的敲門之聲。
本來,留在柳府為僕的鄧一平想上前去開門,卻被柳員外叫住了:“鄧一平,我來我來。肯定這回是小姐回來了。”言畢,柳員外開啟了門。
柳員外開門一看,頭一眼見到的便是沒有戴面紗的柳小姐。頓時,驚喜交加。父女二人,同時驚叫了一聲對方。徐四強正想上前打招呼時,柳員外卻見到了躺在馬車內的文風道長。柳員外見文風道長躺著,感覺到不妙。再仔細一看文風道長,已然是面目全非——變成了一個植物人。看後,柳員外問柳小姐:“女兒,你師父怎麼了?”
於是,柳小姐簡要的說了一下經過。柳員外聽完,從馬車內抓出文風道長的雙手,緊握著說:“道長,道長,我的好兄弟……”話不多,但鼻子一酸,眼淚卻掉下來了。而後,柳員外又說:“好兄弟,你會好起來的,一切會好起來的……”柳員外連續說了十幾句一切會好起來的,人就像是傻了似的——柳員外握著文風道長的手不放。文風道長變成了植物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馬興看在眼裡,推了徐四強一把,示意徐四強上前說話。徐四強不知道說什麼好,而推了一把柳小姐。柳小姐會意的近到父親跟前,把手搭在其父握著文風道長的手上說:“爹爹,師父不是還活著嗎?只要人還活著,我們得想辦法救治。先把師父的手放下去,讓他好好休息。”聽了柳小姐的話,柳員外如夢方醒,並說:“對對對。”說著,把文風道長的手放下了,又說:“道長,我的好兄弟,不惜一切代價,我會請人治好你。你等著,等著……”言畢,柳員外打了一個手勢,並說:“快,快把道長抬到床上去休息、派人照顧。”
安頓好文風道長後,又安排了管家阿才護理。接著,柳員外把這些才回來的人,又叫到了外邊,又詳細的問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柳員外聽完事情的經過後,沉思了一下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柳員外說:“解鈴還需繫鈴人。我們得用計把三撇疤子抓住。只有他,才能知道文風道長為何會變成了植物人。”馬興以前是極力反對抓獲三撇疤子,但聽了柳員外的這句話,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問道:“老爺,如何能抓住三撇疤子?”柳員外聽言,反過來說馬興:“馬興,文風道長收你為徒弟時,看到你詭計多端,才收你為徒弟。你問我如何抓住三撇疤子,我有何辦法?馬興,你必須想好辦法,抓住三撇疤子。到時候,一番拷打,不怕他三撇疤子不說出實話。”聽了柳員外的話,眾人都想著心事,如何才能抓住三撇疤子?馬興想了想,突然把眼睛轉到了姚鬱良身上。
頓時,姚鬱良的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