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勝英大著舌頭含糊的說道:“我們家都聽我的,我妹妹讀再多的書又怎麼樣?在大城市找到工作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聽我這個哥哥的話!”
“曲老闆你一表人才,我們家那個丫頭片子能被你看上,真是祖墳冒青煙了,跟了你以後一輩子吃穿不愁,我們全家都能放心了!”
曲連傑呵呵的笑著給他灌酒,“以後你就跟著我,我要是能跟你妹妹好上,那你就是我大舅哥了,怎麼能讓你在這幹苦力呀!”
“以後再把你爸媽和兒子接過來,以後有的是好日子。”
曲連傑的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吐,彷彿只要他們一家人同意,馬上就能在上海有車有房,過上無數人羨慕的日子。
樊勝英早就被上海的繁華給迷了眼,完全不想再回到老家那個小地方。
反正是曲連傑出錢,他只管享受就完了,至於妹妹怎麼樣,家裡把她養到那麼大,她就應該為全家人付出。
酒過三巡,曲連傑就讓樊勝英給沈嫿打電話,把人叫出來玩。
誰料電話在打通之後,沈嫿劈頭蓋臉的就把樊勝英罵了一頓。
“我告訴你,老孃把你弄到上海來費了老大的功夫,你要再敢惹事兒,現在爹媽可不在身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樊勝英被罵的惱羞成怒,曲連傑倒是聽的樂呵,“夠勁兒,我喜歡!”
而且電話裡粗俗的罵聲再次印證了他的想法,樊家兄妹就是小地方出身,來上海打工的,沒背景。
並不像兩人第一次見面那樣,對方穿著華服,裝出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看上去難以接近。
樊勝英還在電話裡辯解,說自己跟一個大老闆混熟了,對方砸了幾萬塊請他喝酒,把他當成哥們兒。
沈嫿則是嗤之以鼻,肆無忌憚的嘲笑他異想天開。
電話邀請無果而終,曲連傑並不是很失望,而是繼續勸酒,把樊勝英哄的都想跟他拜把子當兄弟了。
只因為上次晚宴,曲連傑親眼見到沈嫿釣到了簡思行,旁邊還有無數對她垂涎三尺的男人。
就算兩個人之間只是玩玩,可沈嫿長得那麼漂亮,隨便撈點房子車子還不是很輕鬆。
想要跟她玩一下,不出點血,指望空手套白狼是不可能的。
現在沈嫿在曲連傑眼中,已經是一個身經百戰,手段高明的撈女。
偏偏對方長的太漂亮,比他之前見過的所有的美女更美貌,哪怕知道她眼裡只有錢,一心往上爬,他也想跟對方玩玩。
“樊大哥別生氣,美女都是有脾氣的,不過我曲連傑也不是個空心枕頭,待會兒我就跟老闆說,讓他給你結一個月的工資,我帶你去好地方玩。”
從來沒有聽說過,上一天班就拿一個月工資的事,樊勝英兩個眼睛彷彿都寫上了錢的符號。
喝到爛醉的同時,他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透過妹妹從這個有錢的曲老闆手裡大撈一筆。
過去的幾年,無論樊家父母如何催逼,沈嫿都不肯給家裡多打些錢,樊勝英早就對她很惱火了。
另一邊,沈嫿掛掉了樊勝英打來的電話,扭頭去問坐在沙發上的曲筱綃,
“你哥現在還沒改掉壞習慣吧?還是會偷偷的跑到國外銷金窟去撒錢?”
曲筱綃伸長手指,細細的打量自己剛剛做完美甲的指甲,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那是當然的,反正不管賠多少,都有我爸在後面給他兜底,一點教訓都沒嚐到,哪能說改就改呢?”
沈嫿聞言笑得很開心,“那就好,想必我哥現在一定是樂不思蜀,就他那個性子,我還真不相信他能抵禦得了這種誘惑。”
曲筱綃撇了撇嘴,“就你哥那個段位,何必搞這麼麻煩呢?你直接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