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

“你放屁！”

林善樂抱著照片，忍無可忍，紅著眼眶充滿怨恨的瞪著姜素。

姜素面容依舊平靜：“你有空在這裡反駁我，不如回去想辦法。你學業不合格，本來就是特長藝術生，專業還一塌糊塗，學生那邊會給你退學的，林善樂。”

“你，你……”

“你以為京大是什麼好進的地方？”姜素冷笑：“從當初你媽媽求著我家裡人給你安排到京城讀書，我媽見過你就說過，這些學校競爭強，而且很吃背景，而你吃不了這個苦，天賦也不夠，讓你找一個不錯的大學，畢業後到芳華工作就行。

一輩子沒有那麼多壓力，起碼過的輕鬆自在。”

“可你不聽啊，非要作，非要進。好，你擠破頭進了，又能如何？還不是巴結這些人，混一個討好小妹，然後專業被斃掉。”

姜素說完這些，目光移到臉色發白的鄭大妹：“你女兒被退學也就這兩天，剛好你兒子工作出現問題，不管明年還是暗箱都操作不了，你還是想想你女兒的未來。”

“還有你們。”

姜素目光移到這些叔伯：“惦記我房子之前，還是想想，你們壓寶的這兩兄妹，能不能給你們帶來更好的利益。”

幾位叔伯被姜素說的臉色很難看。

尤其是看著林善樂抱著這些照片，都有些沉默。

姜素直接面對林洋：“房子給我嗎。如果不給我，那我們可以不離婚，我也可以直播說，我今天說的全都是有逼我。

至於是誰，你知道，我也知道。”

最後一句落下的時候，林洋臉都白了。

他聽明白了，姜素說的那個人是姜嫣然。

如果這個時候曝光姜嫣然跟他的關係，林洋後面的路就全都斷了。

姜嫣然是他未來的仕途，不能毀。

“好，我答應你。”林洋斟酌之後下了決定。

鄭大妹很痛心的看著林洋，想說點什麼，林洋壓著鄭大妹的手，低聲提醒一句：“不過身外物，以後我們還會有。”

這句話幾位叔伯聽不懂，但鄭大妹能懂。

她點點頭：“既然你要，就給你，算是我們家送給你的，不過一點東西。”

“這本來就是我的。”

姜素寸步不讓，從包裡拿出幾份檔案。

她一份份指著。

“這一份，證明林洋彩禮錢跟你們借的，但之後我父母幫他還清給你們，甚至還清算了利息，這是收據。”

“這一份，是林洋全款首付借的錢，我父母償還的單子。”

“這一份，是房子後期的貸款我父母付清的錢，這是銀行收據。”

一份份，清晰明確。

“所以，你們還有什麼臉覺得，你們跟我談的東西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