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瑞獸一成型的瞬間就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息變化。
這就是成事的象徵。
蕭家在一百多年前從亂世中崛起,奪盡了中原氣運,從世家門閥成為了皇族,如今混亂,他們各家也可以趁勢而起。
這些依照高人所說,耗費了他們十幾年心血佈置下的陣法催生出來的這些偽瑞獸會撕咬蕭家的龍脈跟氣運,奪取過來壯大自身。
“你我皆是龍屬,欠缺的不過是一飛沖天的機會。”
“眼下就是再次改變的關鍵時刻了。”就看誰能成為下一條真龍!
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為了達成目標,他們自然也不是隻按照留下陣法的高人所說,啟動陣法就完了,而是也動用了原本藏在各處的人手。
整個中原越亂,大齊的氣運就越弱,蕭家的真龍之氣也越容易被他們奪走。邊關的情況,他們手伸不過去,但剩下的其他地方卻是可以干涉的。
於是在洪水地動、雷電山火襲擊的各處,原本在竭盡全力透過天閣傳送下來的書籍造物、機關對抗天災人禍的紀東流等人就感覺到事情的程序猛地一滯。
原本已經在掌控中逐漸好轉的事態一下子又變得嚴峻起來,堵好的河堤不知為何又鬆動了,而等待運送過來的物資也在途中停滯,彷彿有人出手攔下了他們的運送。
在那些著火的城池裡,運輸過來的水一下子份量就減少了,才撲下去的火勢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天閣的機關可以將水噴灑到難以企及的高處,但卻不能憑空造出水來,眼看減弱的火勢又要重新燃燒起來,將城池和山林再次吞噬,變回火海,臉上已經被燻得一片焦黑的官員猛地扯下了擋住口鼻的面罩,看將水運輸過來的隊伍,然後猛地從旁邊下屬的腰間拔出了他的配劍,大步就朝著停滯下來的隊伍走去。
“為什麼停下?誰讓你們停下!”
“誰敢在這個時候搞什麼花樣,老子劈了他!”
……
……
殺死官員,將他們吊在城牆之上公然羞辱的這座城池的亂民已經關掉城門,仗著城牆之勢,同緊急被召集過來州府駐軍打了起來。邊關,雷電閃耀處,草原鐵騎也踏著摧城的烏雲,冒著豪雨來到了大齊邊境。
在草原大軍的前頭,一人一騎猶如驚雷雲影,領先他們而至,來到了場外交戰的棋盤之下,在一處高坡上勒馬停下了,馬上騎著的人正是容鏡。
師叔侄二人在從草原皇陵見到道人的後手,被道人算計成為了草原鐵騎出兵的訊號,離開的時候,林玄獨自先行,容鏡押後,他壓了草原鐵騎一路,此時終於還是來到了邊關。
天降豪雨,狂風席捲,雨落在他的身上,卻沒能近他的身,哪怕是連日奔行沒有休息,身在風中的他依舊是一副仙人模樣。
雷聲中他抬頭,看到了天上那棋盤的虛影,見到了上方的棋子廝殺與對峙。
這一幕與在皇陵深處,兩人為了破道人留下的棋局、看他藏在棋局深處的核心後手,而照他的佈置行走的棋有相似,但卻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不是坐在道人對面和他對弈的是天閣百年難出的道術奇才,換了是天閣裡的太上長老或者是容鏡自己上去,此時都是被道人完全壓制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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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面的棋路,容鏡分辨過,與旁人只能看到虛影、看不清其中頁數不同,他卻是能根據棋路反推出先前兩人交手對峙的情況。
本來第一局道人出手,召喚了天災地動、洪水、蟲禍,師叔是用了人來擋住他的這些招數,可是現在到了第二局,道人用了他在中原佈置多年埋下的那些棋子,興起了人禍,師叔就沒有辦法再用人去破他的局了。
事實上也正如容鏡所看出來的一般,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