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一掌一個把他們擊飛出去,撞在牆上,昏死過去。
然後,他就閃身來到了陳松意麵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頭顱。
不等她說什麼,他就起出了落在她身上各大要穴的金針。
幾乎是立刻,陳松意身上的力氣就被抽空了。
她整個人虛弱得站不住,面具後的臉也變得蒼白如紙。
遊天一把攬住了她,讓她靠著自己,隨後看向顏清。
顏清對他點頭:“這裡有我,你們快走吧。”
遊天也不廢話:“照原計劃,我們出去把人引開,給你爭取時間。”
說完,他就一掌轟破了門窗,帶著陳松意破窗而出。
帶著硝煙的晚風迎面撲來。
風馳電掣的飛馳中,遊天抿著唇,聽見身旁響起某個莽撞至極的師侄虛弱的聲音:“跑慢些,小師叔,往遊行祭典的方向走……逃出去的人已經去搬救兵了,我們等等他們。”
“閉嘴!”遊天本來被氣得不想說話,但還是放慢了速度,一手抵著她的後心,輸入了真氣去護住她的心脈,理順她身體裡狂暴的真氣。
小師叔兇起來,很有當長輩的威儀。
陳松意被他拎著,在面具後老實地閉嘴了。
在紅袖招裡面打起來以後,小師叔驚天動地的兩刀,嚇得外圍的甲士騎上了馬,飛快去搬救兵,這整條街上的行人也都散開了。
他們正走到先前吃餛飩的地方,餛飩攤檔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遊天攬著她,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一邊放慢速度等那些追兵來,一邊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預謀什麼?”陳松意悶咳了兩聲。
“預謀讓我扎你!”
遊天走著走著,爆發了,“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就算沒有任何外部影響,只是用金針刺激你開門,都有可能會變成廢人,你——”
“不會的。”陳松意說,跟小師叔的這點身高差正好讓她靠著他,“不是有師叔你在嗎?而且我的運氣好,不會有事的。”
遊天瞪她,只想鬆手把人直接扔到街上不管了。
——看你運氣好不好!
就在這時,前來救援的州府軍終於姍姍來遲。
前方帶路的甲士一看到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的兩人,立刻指著他們道:“就是他們!”
等看清戴著饕餮面具的那人手上拎著的頭顱,這個將士瞬時慘叫一聲,“他手裡是指揮使大人!他手裡拿的是指揮使大人的頭!”
一聽到這話,幾位前來救援的中層將領臉色都變了。
遊天在面具後瞥了他們一眼,招搖過市地一晃夏侯岐的頭,把跟莽撞無比、肆意妄為的後輩計較的事先放到了一旁。
陳松意只感到他攬穩了自己,隨後一個急轉就進了巷子。
一手帶人,一手提頭,遊天朝著遊行祭典的方向飛奔。
“追!”
如計劃中的一樣,這群軍隊見到歹人手上最高長官的頭顱,完全顧不上其他,全部朝著遊天跟陳松意離開的方向追去。
紅袖招裡,滿地的屍體仍舊留在原位。
那些少女全都被安排著由小樓後面的排水暗道離開了。
那個被鎖起來的藍衣女子逃過了一劫,在樓上房間聽見了下面廝殺的全過程。
顏清把她放了出來,讓她跟那些少女一起走。
“活著出去。”
“你若願意,就活著做個證人,不願意的話,就隱姓埋名活下去。”
對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跟著她安排好的人從水路暗道走了。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顏清才轉身,一個人回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