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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為難:“我……”

裴雲升沒有要勉強的意思,只是隨意地道:“每一個人找上門,要我幫他們查事情或者找東西,我都要問這些。放心,出了這扇門,我會替僱主保守秘密,你們說過的話都會留在這裡。”

錢夫人又看了看陳松意,這才下定了決心:“事情是這樣的,我家老爺丟失了一塊令牌,是兩日前在西郊的煤礦不見的。那塊令牌對他來說很重要,他是負責運輸煤炭的官吏……”

把裴雲升想要知道的資訊都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錢夫人就期待地看著他。

希望能從他這裡得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西郊煤場……”裴雲升聽完,從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判斷了一下現在的時間,然後說道,“過去看一看。”

雖然東西是兩天前丟的,但是這兩天沒有下雪。

現在過去應該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他說什麼,錢夫人便聽什麼。

他一說要去西郊,她也做好了準備打算動身。

陳松意若有所思地聽完,開口道:“從這裡過去太遠了。”

她一出聲,裴雲升就停下了動作,道:“我斷案找東西,向來都是要跑很遠去找線索,不然待在這裡能找到什麼?”

陳松意卻道:“或許先讓我試試。”

她說完,便讓錢夫人想著那塊丟失的令牌,取了兩個數,然後起了卦。

裴雲升盯著她的動作。

錢夫人還好,剛剛已經體驗過一次這卦的神奇,她的丫鬟卻是第一次見。

這樣就能算出來嗎?

推演一番之後,陳松意放下了手,對裴雲升跟錢夫人道:“東西已經不在西郊了。”

錢夫人上前一步,忍不住道:“這個跟我剛剛丟失的釵子……”

陳松意向她解釋:“夫人的釵子是自己無意間丟失的,能夠找回來,但是你夫君的令牌不一樣,是被人拿走的。”

等她說完,裴雲升這才又動了起來,覺得這種程度的推演也沒什麼稀奇。

她算出來的結果,他不用推都知道。

他開始在禪房中找自己的稱手工具:“就算是被人拿走的,也會留下線索,得去一趟。”

這一次,少女倒是沒有再反駁了。

……

錢夫人是乘著自家的馬車來的。

她幾乎是在把這件事交給了他們二人之後,就馬上失去了所有的主動權,只會跟著兩人走。

四人離開了裴雲升的禪房,來到了相國寺的大門外,然後一起登上了錢夫人的馬車。

錢夫人的丫鬟坐在車邊上,跟車伕一起,陳松意和裴雲升跟錢夫人三人則在車廂裡。

坐穩以後,裴雲升剛想問陳松意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本事沒拿出來,不然是不是後面就打算都跟著自己行動了,就見她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在上面畫出了京城的簡要地形圖。

馬車動了起來,見他跟錢夫人都看著自己,陳松意解釋:“我飛星一下這兩天令牌在京城的移動軌跡,等定出它的所在以後,就立刻過去。”

裴雲升:“……”

飛星法尋失物,可以確定在什麼時辰,移動中的物品去了什麼地方。

前進的馬車中,裴雲升跟錢夫人兩人都盯著紙上畫出的軌跡。

這樣尋物,並沒有那日在橋頭鎮用扶乩之法追尋下蠱之人來得震撼詭異。

不過勝在便捷,很快陳松意就飛出了路線。

他們的馬車只要按著她的簡圖上畫出的方位走,就能知道拿到令牌的人這兩日都去過什麼地方。

也能提前在下一個時間點,前往下一個地方去截住他。

裴雲升看著她推演,心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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