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鷯哥,在倉庫角落地板下一條暗道中鑑定出死者的血液與兇手的毛髮。
柳沢友矢被捕入獄,本案最大也最出乎意料的功臣的檔案上交異能特務科,轉為機密級。
莫約半月後,東京新多出一位活躍的年輕偵探。
我被迫回憶了一邊初次破案的全過程,黑歷史如冷冷的冰雨在我臉上胡亂地拍。
“我必須事先說明。”我認真地說,“當時我14歲,讀初二。”
說出一些中二發言怎麼了!你們沒有青春期的嗎!
“敢笑出聲我真的會跟你們拼命。”我挽起袖子,氣勢洶洶。
“栗子。”江戶川亂步叫我的名字,我側耳傾聽,確定他的語氣中沒有憋笑,才謹慎地應了一聲。
“為什麼要那樣說自己?”他較真地問。
我:你指哪句?
江戶川亂步握住滑鼠,把進度條往回拖了一段。
“啊……”我發出無意義的語氣詞,“是不幸那句嗎?我沒說錯呀。”
“我的異能就是為了給人帶來不幸而誕生的。”
“亂步先生是不是很好奇我父母的死因?”我平靜地說,“當然是我做的。”
“我預見了他們的死期,將命運轉述給他們,然後……”
我慢慢地說:“然後他們勃然大怒,說他們已經忍無可忍了,斥責我從小就愛說一些不吉利的唬人話,故意見不得人好,禍從口出,什麼壞事都是我說出來的。”
“很晚很晚了,夜風又大又冷,我被推嚷著趕出家門。”
土匪飛到我的肩膀上,我不太喜歡回憶這些,回憶得很費力:“我在附近公園廢棄的保安亭睡了一晚,第二天……”
“第二天,家裡燒了很大的火。”
“命運並不是不可以被改變的。”我嘆了口氣,“但有時命運格外喜歡捉弄不幸的人。消防員後來告訴我,起火原因是菸灰缸中沒有熄滅的菸頭。”
“我的父親抽菸後總是忘記踩滅火星。”我摩挲指尖,“每一次都是我把菸頭挑出來,一個個碾滅。”
只是那天夜晚,我不在家。
“告訴他們占卜結果,反而造就了他們的死亡。”我雙手握緊。
“自此之後我便明白了,我的異能會為人帶來不幸。”
周圍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我清了清嗓子,坐直身體,昂首挺胸地說:“——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名偵探!”
剛聽完一段往事,心情沉鬱的柯南疑惑抬頭:???
邏輯在哪裡?為什麼突然發表職業宣言?
我輕快地彎了彎眼眸。
“為犯人帶來不幸,不正是給予好人幸福嗎?”
我天生就該是吃偵探這碗飯的。
我雙手環臂,自信滿滿:“註定被我踩在腳下的同行們喲,顫抖吧,恐懼吧,要怪就怪自己和我生在同一個時代吧!”
江戶川柯南:“中二病嗎?”
安室透:“中二病呢。”
我的抗議還沒說出聲就被揉亂在臉頰。
有個人仗著我看不見,雙手捧著我的臉,像揉麵團一樣毫不客氣地一通揉搓。
我唔唔唔發不出聲音,暈頭轉向,額頭抵住他溫熱的面板。
“怎麼辦?”
江戶川亂步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用篤定的語氣說出困擾的話語:“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玄學vs推理的第四十九天
“……欸?”
我似乎發出了很傻的聲音。
我的表情可能也很傻,但我看不到,我不承認。
致盲使人智商大增,我頭腦風暴:亂步先生,是在對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