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再咳下去你要被確證哮喘。”
安室透痛苦喝止咳糖漿:那你別報酒名啊!
柯南:謝謝,脫敏了。
江戶川亂步食指叩了叩桌面,“一米八三至一米八五的男性,證件年齡30歲至35歲之間,鞋碼42,短髮或寸頭,坐姿習慣雙手握拳併攏。”
“按以上條件去篩選。”他毫不猶豫地說,“把人帶到我面前。”
安室透:“瞭解。”
柯南:“知道了亂步先生。”
他們如釋重負,閃電逃離地下偶像柳醬愛的傳教現場。
“見風使舵的男人們。”我癟癟嘴,“誰說我沒有辦法找到柳沢友矢,我辦法超多的,人的皮和骨都可以改變,唯獨過往不可能。”我開異能掃一眼就知道了,看我慧眼如炬——
“還沒吃夠苦頭嗎?”江戶川亂步指尖隔著紗布摩挲我的眼尾,“柳沢友矢算什麼東西,值得你為他再疼一回?”
他語氣淡淡。
“也可以換個辦法。”我點點眼角,手指碰到亂步先生的手,“調虎離山空城計。”
“我找個沒人的僻靜之處守株待兔,柳沢友矢狂喜,躡手躡腳走到我身後捂住我的嘴,把我拖進清潔間……”然後警察神兵天降,一舉拿下嫌疑人,完美的釣魚執法。
我話沒說完,嫌疑人沒看見,先被友軍捂住了嘴。
服了,眼睛不讓看,嘴巴不讓說,卡卡西與五條悟同時附在我身上,上臉遮完下臉遮,我是暗黑木乃伊人。
木乃伊人重拳出擊!我左勾拳,右勾拳!
左手的拳頭被寬大的掌心牢牢握住,右手纏繞的繃帶使我拳路受阻,我不甘心地掏出最後一擊,狠狠使出頭槌。
腦袋撞進溫熱的胸膛,江戶川亂步悶哼一聲,尖尖的下頜壓在我髮旋上,施了些力氣。
“笨蛋栗子投懷送抱做什麼?”他故意問,“一無聊就知道來鬧我。”
“我明明是在攻擊,是頑強的反抗。”我奮力掙扎,“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可以侮辱我針對宿敵的惡毒心腸。”
和笨蛋逞口舌之快是沒有勝算的,江戶川亂步動手不動口,他伸出罪惡之手。
我:“哈哈哈哈不要撓我癢癢……你碰哪兒呢!嗚嗚哈哈哈哈……”
笑是個體力活,我好累,我像岸上脫水的螃蟹。
真正的勞碌命安室透反而精力十足不見疲態,不愧是打四份工每天只睡九十分鐘的男人,充電五分鐘工作兩小時的天選社畜。
我:就是你小子讓內卷的風颳遍全東京?
他的公安上司真是慧眼識珠,相較而言酒廠上司著實浪費人才——這麼好的苗子,他們怎麼沒想過派去別家臥底呢?黑吃黑,時髦又攢勁,我看港口黑手黨就很不錯。
安室透:你殺了我吧:)
“按照亂步先生所說,我們篩查了酒店全部工作人員,找出了他們。”他示意警察把人帶來。
我悄悄和江戶川亂步咬耳朵:“縱使我沒了眼睛,耳朵也不甚靈敏,我的推理能力依舊閃閃發光如天上明星——我打賭,嫌疑人有三位。”
江戶川亂步看向入場嫌疑人,一、二,三,真是三個,什麼原理?
“東京就是很喜歡玩三選一。”我惆悵地說,“前輩說的好,當1當0不如當3,呸,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數字三中蘊含著世界意志不屈的柯學理念,乃不朽真理也。”
三選一,由毛利小五郎排除一個錯誤選項變成二選一,再聯絡群馬縣的山村操警官又排除一個錯誤選項,真相水落石出。
為什麼東京偵探多?因為破案有時就是那麼簡單,你上你也行。
旁人疑惑山村警官腦子不行不知道怎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