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很順利,只是林徵喝的有些醉了,軍中的將領,豪爽彪悍,車輪戰要把他們的將軍灌醉,因為平時將軍不讓他們多飲酒,現在報仇的時候到了,還不抓緊時機,出口氣。
曾義雖然給擋了不少酒,架不住軍人酒量大,用海碗敬酒,林徵不得不喝。
主持宴會的趙嵩急中生智,掐了林徵一把,小聲說:“裝醉。”
這可了得,今日是他侄女的洞房花燭,可不能讓這幫軍棍給破壞了,他同他們拼酒量是不行的,拼不過。
就這樣,林徵喝了三碗酒後,咣噹一聲,倒在地上,幸虧曾義眼疾手快,抱住了林徵的頭,隨後大聲嚷嚷著,“你們有完沒完,把新郎官灌醉了,怎麼洞房。”
“哈哈哈,林大將軍不讓我們喝酒,原來一杯倒啊。”幾個軍官狂笑起來。
曾義半抱半拖地把林徵拖出了宴會廳,林徵睜開眼睛,站起來,拍了曾義一下,“你就不會找個人把我架出來,你硬拖是什麼意思?”
“表哥,你看那群人誰架你,見著酒比他們親爹還親,誰也捨不得浪費一點時間。”
“喝吧,他們不知這酒的厲害,明日頭疼欲裂,恐難以起床訓練,罰他們幾個軍棍,再讓他們公報私仇。”
林徵急忙往新房奔去,林徵進來後,劉爽蘇蘇都退了出去,林徵興奮地抓住白采薇的手:“采薇,我們終於成親了。”
“表哥,你難道聞不出自己滿身酒味?”
“奧,我去沐浴。”又急匆匆地去沐浴。
白采薇看林徵又興奮又緊張的樣子,暗自笑了。她剛才已經換了常服,婚服太沉了,穿了一天覺得骨頭都疼。
白采薇忐忑地坐在床上,等著林徵沐浴完畢。不得不說,她是緊張的,雖說林徵並不陌生,但是從前是兩個獨立的人格,各自有生活的空間,現在則不然,以後會夫妻同體,同聲同氣地過完一生。
將來會發生什麼,誰也預料不到,只有踏踏實實地過好每一天,相互信任,相互照顧,攜手一生。
正在白采薇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徵洗漱完了,站在床前,緊張地搓著雙手,看著白采薇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孔,顫著聲音叫道:“采薇,我不是在做夢吧。”
“表哥,你過來。”
林徵走近,白采薇掐了他一下,“疼嗎?”
林徵一下躍到床上,“不是做夢。”
就急切地吻了上去。
龍鳳燭燃了一夜,星星也羞的愈隱愈現。
第二日戌時,新房的門外就有嘈雜的聲音,白采薇覺得才睡下不久,腰疼的實在不想起來,說好辰時認親,這也太早了吧。
“表哥,門外有嘈雜的聲音,你去看看。”
林徵送來摟著白采薇的手不情不願地起身,胡亂穿上衣服,不耐地問道:“門外是誰吵吵。”
蘇蘇氣憤地說道:“是什麼老姑奶奶的下人,說什麼要帕子。”
林徵一聽氣得臉色鐵黑,“滾。”
老嚒嚒聽到林徵要殺人的聲音,嚇得趕緊慌張地跑了。
林徵兩眼森然,這老姑奶奶是林宗的姑姑,專門喜歡管孃家的事情,她大不了林宗幾歲,未嫁時時常同林徵的祖母磋磨林徵的孃親,林徵孃親溫婉的性格,實在不是彪悍又尖刻的老姑奶奶對手。
還時常回孃家順點東西,要不就看上林徵孃親的嫁妝,不給就讓林宗冷落孃親。
林徵成親本沒有給她送信,怎奈林宗說後院沒有一個管家的長輩,恐被人笑話。
林徵強硬地要求,外祖家的人也來認親,因為是外祖家把他養大的,所以這才讓了一步,讓這個老姑奶奶來了。
昨天把人接到侯府,就不消停,挑三揀四,嫌棄不把她安排到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