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閔玉說出些什麼,蘇念那小賤人不回家可怎麼辦?
女兒還需要她的氣運,必須把她們捆綁在一起。
死也要等到她女兒二十歲後。
在白彤不依不饒中,一個身著黑色皮衣,戴著鴨舌帽和金絲邊框眼鏡的頎長身影走了過來
男人的聲音冰冷,“固隊,走了。”
說完,他壓了壓鴨舌帽,白熾燈下,他的下頜線猶如女媧精心雕刻一般完美,薄唇抿著,鼻樑高挺,碎髮遮住了他凌厲的眼眸,整個人散發著冷漠無情的氣息。
手腕上的佛珠油光發亮。
他看白彤的眼神裹挾著殺意。
大晚上把鬱司年叫過來恢復酒店的監控,固硯禮感激地說道:“年哥,謝了,改天請……”
話還沒說完,鬱司年已經戴好口罩走遠了。
他嘆息一聲,“還是這麼冷漠無情。”
鬱司年走出警局,望著漆黑的夜空,眼底是無盡的哀傷,他輕聲說:“念念,我回來找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在哪?我好想你啊。”
昨晚他已經確定蘇念不是他要找的人,今天看到調查的新資訊,也對不上。
晚上看到她哭的模樣,他更加確定了。
她的念念不會哭,即使受再大的委屈都不會掉一滴眼淚。
如果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她一定會打斷那人的狗腿,她是那麼果斷的人,怎麼可能容忍?
鬱司年悲傷地看著手中的那面圓鏡,鏡中是少女明媚的笑容。
“哥哥一定會找到你,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若是蘇念看到,一定會認出這面鏡子。
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闆,我們查到海市有個和照片很像的女孩,也叫念念,年齡也對的上,最近也受傷了,要不要去看看?”
鬱司年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把照片發過來。”
肖哲:“已經發過去了。”
看完照片後,鬱司年的心臟開始莫名地狂跳,照片裡女孩身穿紅衣,正在舞劍。
側臉很像,氣質也是。
“知道了。”
如果這次還不是,他一定會去打死姬無琊那個狗東西。
“我聯絡品牌方推遲拍攝。”
鬱司年坐在機車上,“不用。”
話落,翁的一聲機車消失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