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我這不好好的嗎？”

司夜寒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語氣溫柔又寵溺，但霍鏡心卻遠離了男人的懷抱。

司夜寒眉頭微皺。

“主人對不起，之前鏡心不是有意冒犯的。”

霍鏡心低頭認錯，在確定司夜寒的身份後，她便隱去了自己的心思。

她害怕自己想多了司夜寒那句：“等我回來。”

“你……”

司夜寒簡直氣笑了。

在他們都沒有覺醒之前的記憶時，霍鏡心一直暗戀司夜寒，司夜寒又不是白痴自是有所察覺，兩人都沒有邁出那一步。

兩人或是因工作碰到，或是相約去旅行。

霍鏡心會有意無意的撩撥，司夜寒雖言明過自己不婚，但從未對其他女性那麼好過，這也讓她不曾有過退縮。

以至於這些年，兩人一直維持著超越朋友戀人未滿的狀態。

司夜寒二話不說，手插進霍鏡心的髮間，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吻又急又兇。

霍鏡心眼眸睜大，腦袋一片空白。

片刻後，吻逐漸溫柔，司夜寒細細描摹她的唇瓣，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看著女人如秋水般的眼眸染上欲色，摩挲女人耳垂的手不自覺加重。

“嘶！”

“抱歉。”

司夜寒鬆手，輕啄了一下她的唇。

覺得一個不夠，又細細的吻了起來。

等霍鏡心回神，兩人已經躺到沙發上，動一下，真皮沙發就會發出響聲。

如這場曖昧裡第三個奏樂聲。

霍鏡心渾身軟乎乎地躺在沙發上，手攥著他的襯衣那也不敢亂看，更不敢動。

然卻低垂著眼眸看到男人挺闊的胸肌，她無意識的吞嚥口水。

腦子混亂一片。

就像是短路了，想不明白司夜寒為什麼吻她？

司夜寒垂眸看著身下女人緊攥的手，無奈嘆息一聲，撐著的雙手改為捧著她的臉直視自己，這雙眼睛亦如他撿到她時那樣明亮。

他直面自己的內心，或者說從第一次撿到小鏡心，他便懂了惻隱之心。

那時小姑娘的眼眸如水面蕩起的漣漪，清澈又吸引人。

說是把她送到小阿念身邊，實則是他生了那種心思，司夜寒剋制著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心心，你做得很好，謝謝。”

“你沒會錯意，我喜歡你，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魔鏡心臉頰上的紅暈更明顯了。

耳朵也紅了。

心跳加速。

司夜寒逗弄似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在他渡劫的這幾百年，鏡心從殘魂一步步成長為魔族聖女魔鏡心，即便有能力成為魔君，也甘願等。

遇到歷劫的小司念時，魔鏡心還未成為聖女，那時她一邊修煉，一邊用分身保護小司念，還要不被察覺，不被發現。

小司念最初的化險為夷都不是她暗中幫助。

直到小司念有能力保護自己，魔鏡心分身出現的機會才漸漸淡去。

小司念遇到醫修顧卿言也絕非偶然，是魔鏡心用魔術讓狼獸追到顧卿言，困住她，又引小司念恰好遇到救了她。

之後，司鳶的出現也不是偶然。

也是魔鏡心做的。

她和司夜寒對待小司念歷劫的方法不同。

在魔鏡心看來，既然是歷劫，不能干預，但若是干預其他人，而其他人在不知的情況下幫了小公主，或許會不一樣。

答案告訴她是對的。

後來帝臣出現，魔鏡心已經初步掌握魔界，她收回分身，與人仙妖三界簽訂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