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寶不同意我們舉辦宴會，公開她的身份，為什麼要去參加那傢伙的？”

“她實在怪我，嫌棄我們司家？不然為什麼……”

他說著抹了一下眼角，孫女不想他，他很想她。

歡快的氣氛突然沉默了。

司擎寬也抹著眼淚，趴在蘇芷昔的肩膀上，“老婆，念寶是不是在怪我們？她不見我們，也不回來，她是不是不喜歡我們？”

司衍握拳別開眼，眼睛紅了。

他自責道：“都怪我，若不是我貪玩聽戲二嬸的讒言，念寶也不會……”

虞柔拍了拍司衍的肩膀，看向司鳶。

司鳶恰好也看向她。

司老夫人也看向司鳶，眼底的情緒只有司鳶看懂了。

司鳶緩緩啟唇：“念寶不是怪我們，她只是不善和家人相處，她一個人習慣了，我們太熱情反而會引起她的不適。”

“我們在她眼裡就是陌生人，讓她一下子接受，只會讓她很累。”

她說謊了。

她的妹妹，她最瞭解。

念念之所以不願回司家，一是家人肯定會圍著她轉，送她各種各樣的禮物，瘋狂對她好，而她沒時間出去玩了。

自由受限制。

二，司家沒有什麼她想吃的瓜了。

三，司家的詛咒破了，對她的承諾也完成了。

“爸媽，爺爺奶奶，如今念念一切都好，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大心中的傷心似是又吹沒了。

只有鳳卿瑤眼眸暗了暗。

看著窗外，無聲道：“神女歷劫救信徒已是莫大的榮耀，她本就不屬於這裡，穿梭多年皆是為了小鳶，又怎可留住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