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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

郭可陽從沉睡中醒來,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有些發燙。

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三面吊著紫色布幔的床,布幔很是精美,看著像是絲綢的質感,上面還刺繡著祥雲等各種圖案。

而自己正躺在這張床上。視線下移看到自己身上蓋著的是一條淺黃色的被子,被面很柔軟,觸感彷彿也是絲綢之類的織物。

鼻間嗅到一股溫和雋永、氣味淡雅的幽香。雖然不是很濃,但足以令人精神一振,很像自己從前聞到過的檀香的味道。但是感覺比那味道要醇厚的多,全無一絲一毫的刺鼻感。

帶著滿臉疑惑和懵逼,努力向左轉動腦袋,向床外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到的畫面,驚得差點讓郭可陽“啊”的一聲大喊出來。

只見在一間裝飾、傢俱全是古香古色的屋子裡,離自己左側床邊一米遠的地方,一個面白圓臉大約四十餘歲的古裝男人坐在一把矮凳上,正在用一隻手臂支在膝蓋上託著腮打瞌睡。

郭可陽的這一聲“啊”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立刻感到胸部一股因氣短導致的憋悶感湧上來,嗓子發癢,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正在打瞌睡的圓臉中年男,立刻被驚醒,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湊到床前,驚喜的喊道:“殿下,您可算醒了。”

然後扭頭對外面喊道:“來人,殿下醒了,快宣良醫,再端些熱的參湯過來。”

殿下??郭可陽的懵逼更大了。還參湯,這都什麼情況?

努力的止住咳嗽,一口痰湧到口中。那個中年圓臉男立馬貼心的從床邊一手拎起一隻痰盂,一手把郭可陽扶坐起來。

有些尷尬地往痰盂裡吐了一口之後,郭可陽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殿下?這是哪兒?你又是誰?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圓臉中年男也愣了一下,然後遲疑的說道:“這是您的信王府啊,殿下,我是徐應元啊。”

“您感染了風寒,發燒頭暈突然就暈倒了,到現在已是昏睡了一天一夜,您一定是發燒燒的太厲害了。燒的時間這麼久,這才剛醒,還沒迷糊過來呢。您自個兒都不知道是在哪兒了。”

信王?哪個信王?什麼信王?這貨不是拍電影的吧,我不是在野外訓練的時候從山上摔下來了嗎?現在要麼應該在軍營的連隊裡躺著,要麼在軍醫院裡躺著,現在這個情況是咋回事?

我是正兒八經的上尉連長,應該不會有人給我惡搞這個場景吧。軍人對未知事物的警惕心立刻湧了上來。

正在這時,一個古裝侍女打扮的少女用托盤端著一個瓷碗,微低著頭走了進來。這個自稱叫做徐應元的男人接過碗,然後雙手恭敬的端到郭可陽面前。

郭可陽什麼都沒有說,接過碗喝了一口。溫溫的,口感剛好,於是便一口全部喝了下去。把碗送回去,侍女低頭緩步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感覺之前發冷的身體漸漸開始回暖,雙手慢慢有了力量。

屋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徐公公,魏良醫到了,可否進去。”(注:明代王府設良醫所,良醫所內設良醫正和良醫副,負責王府醫療事務,類似皇宮的御醫)

“快進來!”

一個留著花白鬍子的老者提著藥箱緩步進來,先把藥箱放在地上,然後作揖行禮,“良醫正魏珍,給信王殿下請安。”

而後坐在徐應元之前的凳子上,開始給郭可陽診脈。郭可陽滿臉疑惑的看著這個專心致志診脈的老頭,感覺挺專業的樣子,不像有假。

片刻後診脈結束,老頭對郭可陽拱手道:“恭喜殿下,脈象已趨於平穩,體中風寒已然褪去,只是尚且氣虛,需要將養時日。”然後轉頭對徐應元道:“接著按前日所開藥方,再服藥三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