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之處,不知可還滿意麼?”
嶽霖點頭頭說道:“不瞞姑娘說,這是我生平所見最好的屋舍了。”
白如雪向四周一掃,道:“少俠如此說,真不枉我一番苦心了,餐飲她倆自會照料,少俠浴後儘可休息。晚宴時我再來接你。”
嶽霖說道:“姑娘有事,儘管請便。”
白如雪望望嶽霖神秘的一笑,然後對那兩個女童道:“你倆服侍少俠用飯之後,去喊‘凝脂’前來侍浴。”
說罷,雙目回眸一笑,才輕盈地走出屋宇。
嶽霖望著她的背影,在門外消失,心中暗忖道:“看這女子面目姣好,性情馴良,而且自方才峰頂滑下的手段看來,武功亦自不弱,只不知她何以會投處,金錢幫’內,著實令人費解。”
這時那兩個女童,一個將靠在牆邊的木盒捧進內閣,另一女童則將桌上的木盒開啟,將飯食端整到桌上。
然後,二人仍舊俯首垂肩,侍立在左右。
嶽霖心想自這兩個女童口中,也許可以問出許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但是,任憑嶽霖說得口焦舌爛,除了,知道她倆人,一名慕容,一名慕顏之外,其他的任何事物,都是一慨不知。
嶽霖見問不出所以然來,也不再多問,他此時倒真有些餓了,望著滿桌的珍餚,狼吞虎嚥,飲餐一頓。
飯後,他被兩個女子童帶到右側的一間小屋,同時將另外那個紫檀木盒也捧過來,請他沐浴更衣。嶽霖所著雖然也是一套儒衫,但經過多日跋涉,早已面目不堪,藉此淨身更換,倒也是一大樂事。
然而,正當他褪去身上衣衫,走至那玉石砌成的浴池時,突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自遠而近,終至停至門外。
接著,一個俏麗的女郎已自緩步而入,她瞥了嶽霖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將門輕輕掩上。
嶽霖大吃一驚,連忙“卟通”一聲跳入浴池之內,蹲下身去,不敢起來,揹著臉口中連連喊道:“快出去!快出去!我在沐浴呢!”
那女郎相應不理,快而熟練地將上衣,和拖地長裙俱皆除去,露出裡面雪白的無袖緊身,和長僅及膝的短褲。
那女郎曲線玲瓏,面板白淨,果然是欺霜,賽雪,她嘴角含著一絲笑意在壁問木架上取了皂夾和布巾扭動腰肢,便向嶽霖走來。
嶽霖聽聲音,知道她不但未去,而且正向自己走來,這他才想起方才白如雪臨走時,曾嚮慕容慕顏道:“你倆服侍少俠用飯之後,去喊‘凝脂’前來侍浴。”
這個女郎但是那個叫“凝脂”的了。
這時,腳步聲愈來愈近,嶽霖心中又驚又急,同時幾分羞怯,他蹲伏池內,只有頭部露在水面之上。
由於緊張,嶽霖的四肢在水內開始索索顫抖,將水面震起一圈圈地漣漪,他緊閉二目,不住說道:“你……趕快出去,趕快出去……。”
女郎站在池邊,邊輕哼一聲,道:“別作得這麼小家氣好不?你以為鑽入水中就沒事了?你也不看看,這水清澈見底,毫髮可見,不禁羞急交加,仍然緊閉著眼睛,喊道:“就算我小……家氣請你趕……趕快出去,謝謝你,我……我不用……幫忙……。”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前移動,漸漸靠近牆根。
那女郎語帶柔媚地道:“這是院主的命令,我就是有八條性命,也是不敢違背的,你總不願見我為你而身受毒刑吧?”
嶽霖連忙說道:“等下我去和院主說,絕不怪罪你就是,你快去……。”
他一句話尚未說完,突聽“卟通”一聲他不覺渾身一震,回首望去,見那女郎已跳進水池,正張開雙臂,向他撲來。
口口口
嶽霖大吃一驚,情急之下,閉住呼吸,便向水中縮去。
那女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