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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往年到年關時,衙門都開始變得清閒,官吏開始心無旁騖準準備年禮,過年時的酒水吃食。

幸好今年的年禮備得早,已經差人送了出去。陳弩高樟來時,陶知府已經奉上了孝敬,他已差師爺回府城,再給他們準備了兩份厚禮。

陳弩雖不吱聲,卻也不勸高樟。陶知府心道只怕這份厚禮上,還得添一添。

陶知府心疼了下,很快就釋然了。花錢消災,只要烏紗帽不掉,千金散盡還復來。

“府尊,照著規矩,丟失了何物,衙門得記錄在案,方便宜照案查明。”李縣令低聲道。

陶知府心下了然,李縣令查不清楚,他想暗中挑明兩人財物來得不正,反將其一軍。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陶知府沉吟良久,陳弩看似兩邊不靠,高樟卻是嚴相的人,最終不敢冒險。

“你去提?”陶知府輕描淡寫回了句,李縣令立刻啞了口。

“府尊,在打仗時便有流民前來陝州,這些流民定是從雍州府而來,戰事已平,流民陸續歸鄉。發生搶劫之地,查實之後屬雍州府的梁河縣,當交由雍州府梁河縣處理。”

陶知府愣了下,斟酌著道:“梁河縣向和可不好惹。”

李縣令眼珠一轉,冷笑道:“不好惹正好,向和那廝行伍出身,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可不是在戰場上打仗,不怕他動手,只怕他不動手。”

官場上你來我往,下絆子打機鋒,明刀明槍那就是理虧。

陶知府也實在沒了法子,暗忖陳弩高樟看在厚禮的份上,默許他們此事推給雍州府。

“驛館驛卒無需擔心,只要交待一句,他們半個字都不敢吐露。只方家村那群人”陶知府慢吞吞說道。

“府尊放心。”李縣令眼裡陰森閃過,低低道:“年關時節,非為作歹的匪徒又出來作案。這條官道恰是商人前往榷場的必經之路,抓歹徒,護著商人太平,便是尊著朝廷的旨意,讓榷場重歸繁榮,是下官理應之責。”

陶知府耷拉著眼皮,片刻後道:“給張將軍修書,這份功勞送給他。”

雍州軍軍功赫赫,臨近的陝州軍一無所成。張達善年歲漸高,在軍中留不了幾年,削尖腦袋想撈功勞,調回兵部或樞密院做京官。雖比不過地方軍手掌實權,前程卻保住了。

“剿匪”他做得駕輕就熟,這份功勞他肯定樂意至極。

李縣令眼睛一亮,抬手道:“還是得靠府尊,下官與府尊相比,便是那汙泥與美玉。”

陶知府抬手點了點李縣令,一臉無奈責備了李縣令一句,再謙虛一二,心裡卻很是受用。

李縣令豈能不知陶知府的心思,誠惶誠恐應下,兩人再商議了幾句,一道前去找陳弩高樟。

陳弩與高樟住在相鄰的兩間上房,驛館破舊,雖是上房,高樟還是住得滿肚皮的火。外面天氣寒冷,他們還未痊癒,不宜折騰,高樟只能忍怒屈居於此。

忍無可忍,高樟來到陳弩的屋子,找他說話訴苦。

“無能昏庸之輩,這般久了,還未將歹人緝拿歸案。”

高樟罵完陶知府李縣令,見陳弩靠在炕頭一聲不吭,不禁急了:“陳侍郎,你從頭到尾都不吱聲,你我同遭大難屈辱,莫非你打算不追究了?”

陳弩掀了掀眼皮,最終唏噓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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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不打算追究,趕緊養好傷回京。可高樟卻忍不下這口氣,一幅要追查到底的架勢。

不管他,任由他去折騰,兩人又是一道前來,如何能掰扯得開。

陳弩耐著性子道:“高侍郎,在牛凹關時,你我的那些東西就算過了明路。追究起來,你我要如何解釋?”

高樟卻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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