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院時,何雨柱被閻埠貴攔了下來。
“你聽說了嗎?陸慶家裡發生了點事兒。”閻埠貴神秘兮兮地問道。
“什麼事兒?”何雨柱皺眉問道。
“街道辦的人來了,一直待在他家裡。”閻埠貴顯得興致勃勃,八卦之心蠢蠢欲動。
“街道辦的人?”何雨柱心頭一緊,感覺有些不妙。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閻埠貴好奇得很。
“可能是來吃飯的吧。”何雨柱不屑地說道,“陸慶那人就會奉承,八成是想討好人。”
“真是這樣嗎?”閻埠貴半信半疑,“昨天連楊廠長來找他,他都不搭理,我看這次肯定有別的事兒。”
這句話讓何雨柱心裡一沉,忽然想起了早上離開時陸慶提到的賭注。
兩人之間的賭約可不是玩笑。
如果陸慶真請街道辦來主持公道,自己這房子還能保住嗎?
想到這裡,何雨柱連忙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陸慶沒那麼大的能耐,怎麼會請得動街道辦的人?
他不過學了點廚藝,就以為自己能翻天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說:“三大爺,你想得太多了,陸慶的事兒和我沒關係,我得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何雨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心情越發沉重。
走到中院時,他不自覺地繃緊了神經。
“傻柱,你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秦淮茹從旁邊的小路走了出來,嚇了他一跳。
何雨柱嚇得一哆嗦,氣急敗壞地回道:“你才鬼鬼祟祟,嚇我一跳!”
秦淮茹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要不然怎麼這麼緊張?”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別胡說八道,我能有什麼虧心事。”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空空的雙手,嘆了口氣,心裡懷念起從前的日子。
以前他回來的時候,自己總能從他那兒弄到好吃的,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她關心地問:“這麼久了,你還沒恢復你的廚藝嗎?”
何雨柱像是被戳到痛處,立刻不滿地回道:“這種事兒哪有那麼快,得需要時間!你急什麼?”
“我急?”秦淮茹笑了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有什麼可急的。”
何雨柱的目光始終盯著陸慶的家,心裡焦躁,想知道里面到底在搞什麼鬼。
可陸慶一直沒露面,家裡的情況也不明朗。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我得回去了。”何雨柱擺了擺手,急匆匆朝自家走去。
他心裡打著算盤,想著只要陸慶不提起他們之間的賭注,這事兒就過去了。
畢竟,這可是他的房子,陸慶真以為憑一張協議書就能拿走?做夢呢!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向家裡走去,眼看就要到門口,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何雨柱,終於回來了,我們等你可有一陣子了。”
何雨柱轉過身,臉色陰沉,目光掃向陸慶:“你什麼意思?等我幹什麼?”
陸慶聽到他的話,露出一絲笑意:“你這是想裝糊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何雨柱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心虛。
就在這時,宋熙承、宋茜和街道辦的王主任從屋裡走了出來。
王主任是個中年婦女,和何雨柱認識。
她一看到他,便開口道:“傻柱,你做了什麼事兒這麼快就忘了?”
何雨柱憤憤不平地說道:“王主任,您不能聽他們的,他們是一夥的,肯定是故意聯合起來坑我的。”
王主任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