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門外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陸慶家的門口。
她向屋裡張望了一眼,確認只有陳文惠和孩子們在家後,才進了屋。
“文惠妹子,你在家嗎?”秦淮茹試探性地問道。
陳文惠從裡屋走了出來,笑著答道:“秦姐,我在家呢,有什麼事嗎?”
“嗯……是有點事兒,就你一個人在家?”秦淮茹目光在屋裡掃了幾圈,確認陸慶不在後,稍稍放鬆。
“陸慶出去了,就我和孩子們在家,你進來坐吧。”陳文惠微笑著搬了一把椅子遞給她。
“你……真是太客氣了。”秦淮茹乾笑了一下,最後還是坐了下來,心裡隱隱感到有些不自在。
陳文惠依舊溫和地看著她,問道:“秦姐,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秦淮茹有些尷尬,支吾著說道:“是……是有點事兒,這個……”但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尷尬,許久都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陳文惠見狀,笑著說道:“秦姐,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吧?”
秦淮茹一愣,隨即也笑了笑,趕緊說道:“文惠,昨天的事情我真沒想到會變得那麼嚴重,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早知道,我絕對不會害你們的。”
她趕緊為自己開脫,心裡想著反正易中海也不承認責任,那她也乾脆不背這個鍋。
陳文惠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但她笑容依舊柔和:“秦姐,你說的哪裡話?誰會懷疑你呢?要不是你當年幫我,我還進不了城,嫁不了陸慶這麼好的男人。”
聽到這話,秦淮茹心裡有點發緊,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
當初讓陳文惠嫁給陸慶,不就是因為她長得醜嗎?
還有誰會願意嫁給陸慶這種‘沒未來’的男人?
她心裡明白得很,自己根本不是出於好心。
她勉強笑了笑,隨口說道:“咱們都是農村出來的姑娘,能嫁到城裡來,都是命好。”
話雖如此,可是秦淮茹心裡卻五味雜陳。
如果自己的丈夫賈東旭沒出事,自己也能過上好日子。
而現在,她眼見著當年看不起的陸慶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心裡不由得酸楚。
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而自己卻過得越來越差,這怎麼能讓人舒坦呢?
陳文惠依舊保持著溫和的態度,說道:“秦姐,你別多想,昨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知道是誰故意找我們麻煩的,不會把事情怪在你頭上。”
秦淮茹驚訝地抬起頭,問道:“你知道是誰?”
陳文惠淡定地反問:“昨天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嗎?就是何雨柱啊,除了他還能有誰?”
秦淮茹心頭一緊,急忙應聲道:“沒……沒誰了,肯定沒誰了。”
陳文惠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所以秦姐,你不用擔心。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們不會找你的麻煩。”
秦淮茹心中隱隱感到事情不對勁,卻又說不清問題出在哪裡。
現在,四合院裡的人都對何雨柱有了意見,如果自己不站出來幫他說話,何雨柱以後在院裡的日子恐怕會很難過。
然而,如果她站出來揭發易中海,自己的處境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那……那好吧,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秦淮茹見氣氛緊張,打算離開。
“等一下。”陳文惠忽然說道。
秦淮茹回過頭,有些疑惑:“怎麼了?”
“秦姐,雖然昨天的事情暫時解決了,但我還有個問題,希望你能幫忙解答。”陳文惠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嚴肅。
“什麼事?”秦淮茹心裡一緊,隱隱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