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他已經挨個找過院子裡的女人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
若是往常,還有一大媽這個後盾,但現在一大媽懷孕,根本不適合做這些事。
他嘆了口氣,最後決定還是自己來照顧聾老太太。
不過白天他要上班,白天的事就只能靠老太太自己了。
想想聾老太太這些年獨自生活過來,現在自己照料自己應該也行。
當天晚上,二大媽回家時,把何雨柱的請求告訴了劉海中。
劉海中立刻問:“你不會真答應了吧?”
“怎麼可能?”二大媽搖頭道,“沒好處的事情我才不做。”
“以前幫忙還想著可能得到老太太的房子,”劉海中冷笑道,“現在呢,傻柱都住進去了,哪還有我們的份?”
二大媽點頭表示認同:“就是啊,正因為這樣,我才沒答應。”
劉海中冷哼一聲:“傻柱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看是裝傻,”二大媽撇撇嘴道,“他就是看中了老太太的房子,才敢這麼堂而皇之地住進去。”
劉海中點頭附和道:“可不是嘛,看著老太太活不了幾年,趕緊把房子佔了唄。”
“現在倒好,還想讓我們幫忙照顧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二大媽冷笑道。
“老太太的事,咱們別摻和,沒什麼好處。”劉海中說道。
“我明白。”二大媽答道。
何雨柱腦子裡一團亂麻,想不到這些複雜的彎彎繞繞。
說起老太太的房子,以前確實有些動心,但現在滿腦子都是陸慶,想著如何教訓這個人、如何找回場子。
然而,儘管他想了許多法子,卻始終沒有找到一個能奏效的。
這一晚,何雨柱幾乎沒閤眼。
聾老太太睡一會兒就醒來,不是要上廁所就是要喝水,弄得何雨柱沒能休息片刻。
到了早上,他忍不住不停地打哈欠。
他看著床上的聾老太太,說道:“您就安心在這兒歇著,水放在床邊了。中午我會抽空回來,若是我沒回來,您就叫別人幫忙。”
聾老太太不滿地問道:“你就這麼把我一人扔在家裡不管了?”
“我還得上班呢。”何雨柱解釋道。
“你走了,誰來照顧我?你連這點事都沒安排好嗎?”聾老太太埋怨道。
何雨柱聽到這話有些惱火:“我可沒少喊人,院子裡的人都找過了,但都沒空。”
“二大媽呢?三大媽呢?她們不是天天在院子裡轉悠嗎?怎麼可能沒空?”聾老太太問道。
何雨柱無奈地回答:“她們都說自己有要緊事,根本抽不開身。”
聾老太太不滿地嘀咕:“分明就是故意推託。”
何雨柱算是預設了,匆忙說道:“我真要遲到了,先走了。”
不久,房間裡只剩下聾老太太獨自一人。
她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的房梁,回想著這幾天的事,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屈。
若是在從前,她還能等一等,興許能抓住陸慶的把柄。
可如今她愈發感到力不從心,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
若不徹底解決陸慶,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
於是,她想到用“碰瓷”陸慶的方式,當著眾人面倒在他面前,就不信陸慶能擺脫干係。可沒想到陸慶倒是爽快答應了,前提是要做詳細檢查。
結果折騰一圈,她疼得死去活來,結果卻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最令她憤怒的是,原本院裡的人都尊敬她,可現在,大家對陸慶的信任遠超對她的信任。
她握緊拳頭,暗自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