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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蘇穆兮好笑道:“難不成我這些天因為懷孕而胃口不好,世子覺得我是在嫉妒吃醋?難不成我孕吐到流淚,世子以為我是在暗自傷心?”
“喬子墨,你怎麼永遠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呢?”
說著,看了眼一旁的梁娟,又繼續說道:“還有一點,你總是能夠輕易的被人拿捏!”
謝宣看著喬子墨這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眼露譏諷之色,“安陽侯世子那般英明神武,又怎麼會被人拿捏呢,分明只是沉浸在溫柔鄉中不願出來!
只是世子這品味當真是越來越差了,從高不可攀的郡主,換成了賣身葬父的孤女,還真是越來越不挑嘴了呢!”
這下喬子墨終於有了反應,直接上前拽住謝宣的衣領,“你說什麼!可敢再說一遍?!”
謝宣絲毫不怕,“呵!世子這是惱羞成怒了?!世子都敢在青天白日裡與女子在馬車中苟合,我為何不敢說?!”
“夠了!”
蘇穆兮怒喝出聲,麥坤直接上前將兩人分開。
不過卻在動手時,特別用力地掰了一下喬子墨那根斷了一節的手指。
這讓喬子墨差點直接疼叫出聲。
可常忠卻自始至終在一旁冷眼旁觀著,絲毫沒有要上前幫自家世子的意思。
喬子墨看著周圍人看向他時的異樣目光,只覺胸中氣血翻湧,頭腦也有陣陣眩暈之感。
可蘇穆兮卻沒有去看他一眼,而是看著謝宣關心詢問,“謝公子,你沒事吧?”
謝宣理了理被喬子墨抓得褶皺的衣襟,微微搖頭,“王妃放心,在下沒事。待回京後,在下定要將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告訴家父,讓家父奏稟聖上!”
“哼!你也就只能仗著你爹了!”喬子墨冷哼出聲。
卻被謝宣的一句話直接堵死。
“世子還不是仗著安陽侯,如若不然,皇上英明,又怎麼會派你這樣的人來晉州治理瘟疫一事!”
若只用嘴,十個喬子墨也說不過謝宣一個。
謝宣懶得再理會喬子墨,而是對著蘇穆兮柔聲道:“既然已經到了晉州城,我一個閒人,就不便在驛館下榻了,這便離開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遞到蘇穆兮的面前,“這是在下剛剛路過一家乾果鋪子買的,王妃若是覺得不適便吃些吧。”
“王妃記得多注意休息,在下這就告辭了。”
說完,不捨地看了蘇穆兮一眼,抱拳離開。
直到離開,他也沒再看喬子墨一眼。
因為他覺得沒意思。
有那個功夫和喬子墨斗嘴,還不如做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