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阿珠,蘇穆兮不由紅了眼。
“堂堂安陽侯府的千金,當街不分青紅皂白地讓下人打斷一名孤女的四肢,然後將人扔到了我們善慈堂的門口。你問我為何攔她的馬車,我還想問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我蘇穆兮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你們安陽侯府的事,甚至還主動成全你與長樂郡主,自請和離。可你們卻是怎麼對我的?”
“不僅對我惡語相向、汙衊栽贓,甚至還要放火殺人,如今又在連累無辜!”
“喬子墨,你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們這麼對我!”
喬子墨張了張嘴,喃喃道:“這些事我都不知道…”
卻聽謝宣嗤笑道:“嗤!世子能夠一大清早的來蘇府門前興師問罪,卻沒時間弄清楚自家母親和妹妹都做了些什麼?”
“這人啊,還真是貪心得很,人在的時候,嫌人家身份低長得醜,可人走了,卻又惦記人家的嫁妝銀子,希望人家能夠乖巧聽話地繼續當牛做馬。”
“誒!世子別多心啊,我可沒指名道姓。”
喬子墨被謝宣嘲諷得抬不起頭,更是不敢去看蘇穆兮的臉。
若蘇穆兮做的這一切不是以退為進,那麼蘇穆兮說的便都是事實。
蘇穆兮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反倒是他們做了許多對不起蘇穆兮的事…
喬子墨緊緊握住輪椅的扶手,由於太過用力的緣故,骨節分明的手指都變得有些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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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抬頭,看向與謝宣站在一起的蘇穆兮,莫名讓他覺得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
張了張嘴,沉聲問道:“那你為什麼要當街與溪兒要銀子?明明一開始你只要一萬多兩的,如今為何又要張口要一萬多兩?可是想要阻擾我給瑩瑩下聘?”
看著蘇穆兮微微睜大的狐狸眼,喬子墨莫名覺得有些欣喜,可這份欣喜並未持續多久,馬上便隨著蘇穆兮接下來的話而煙消雲散。
“安陽侯府連給你下聘的銀子都沒有了嗎?”
“我之前只要一萬七千八百四十兩是我仁義,卻不是天經地義,因為這些銀子本來就是你們侯府欠我的,也是你娘當初承諾過我的。”
“至於我為什麼反悔又要了一萬多兩的銀子,這還要多虧了你的好妹妹重新找人算了賬冊,為此還鬧上了公堂,不然我真的不會與你們計較那麼多。”
蘇穆兮說得一臉認真,這讓喬子墨覺得羞愧難當,沒臉見人。
喉結滾動半晌,喬子墨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放心,欠你的,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說完,便想快些離開。
卻聽蘇穆兮繼續說道:“世子不用多心,我對世子絕無半分留戀,更無半分愛慕,對於世子與長樂郡主的婚事,更是從未有過阻撓的心思。”
“若是安陽侯府真的沒有銀子還我,我也不好強行逼迫,免得影響世子求娶心愛之人,只要世子能夠打斷喬子溪的四肢,這筆賬便可以一筆勾銷。”
“如何?”
:()守活寡三年,轉身嫁王爺一胎雙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