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魏無忌把兔肉翻了個面,隨意問道:“郡主離京十年,不知是去了何處?”
蕭則玉正盯著烤兔肉吞嚥口水,被這一問驚了下,咳咳了兩聲。
“小時得了急症,去了蜀州療養。”
“如今都好了?”
“自然。”
魏無忌蹙了蹙眉,“郡主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昨晚的黑衣人招招要人命。”
蕭則玉盯著火堆,自然是不想要我回京的人。
“許是,我離開蜀州時,戲弄了知州家的公子,被追殺了吧。”
“哦,如何戲弄的?讓知州公子憤怒到嫌自己一家老小命長了,要拿郡主的命來抵。”
“不過是把醉酒的公子扔到了楚館裡頭牌的床上。”
魏無忌啞了一瞬,隨後嗤笑一聲,到底沒再說什麼。
蕭則玉知道他不信,無所謂地聳聳肩,“也是巧,在驛站遇到魏大人。怎麼,龍翼衛南下有大案?”
魏無忌自然不會跟她說關於案子的事,反問回去:“確實很巧,郡主從蜀州回盛京怎麼會路過禹州?”
蕭則玉換了個輕鬆的坐姿,“哦,聽說禹州山水十景名動天下,反正已經十年未回盛京,自然不急在一時,轉道過來瞧瞧。”
兔肉烤好了,魏無忌翻出身上攜帶的鹽包,撒上少許,撕下一隻兔腿遞給蕭則玉。
“郡主觀後覺得如何?”
蕭則玉大口啃肉,含糊道:“自是比不上蜀州山水,你烤的兔肉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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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忌摁下翻白眼的衝動,遞了水壺給她,“謝謝郡主不嫌棄。”
兩人你來我往,透了底,卻又摻著假話,心照不宣罷了。
一時無話,只有大口吞嚥食物的聲音,夾雜著火堆燃燒的噼啪聲。
待兩人吃完整隻兔子,天光已經大亮。
魏無忌帶著蕭則玉來到河邊淨手,“怎麼和郡主的隨從聯絡?”
蕭則玉正撿了石頭投擲到水裡,玩的不亦樂乎。
“魏大人是想悄悄回京吧,不如本郡主就與魏大人一路同行做個伴。”
魏無忌驚異於蕭則玉的厚臉皮,就當這位郡主也是一塊狗皮膏藥,他自然做不出來丟下她的事。
“那就委屈郡主做在下的表妹了。”
蕭則玉玩夠了,站直身子甩甩手,晶亮的水珠不少都落到了魏無忌身上。
魏無忌不動聲色地往旁邊讓了讓,這位郡主在蜀州十年,真是比小時還讓人討厭。
安慶府一座茶樓上,臨窗坐著的姑娘約莫十七八歲,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她對面坐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青年。
“主子也不知此刻在哪兒?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雙犀盯著街上的繁華熱鬧,禁不住低聲詢問對面的兩人。
半晌,疏林開口:“我們在此地等一天,主子不來,就前往下一個州府,主子會來找我們的。”
茶樓小二過來添茶,雙犀問:“我家主人嗜甜,本地有什麼特產嗎?”
小二拉下肩頭的手巾擦了擦手,殷勤到:“要說甜口的特產,第一要數琅琊酥糖。沿著這條街往前一里地,有一家百年老店,叫甜香居,味道最是正宗。”
雙犀謝過小二,從荷包裡摸出一串銅板遞給他,小二樂呵著轉去別桌添茶。
月影奚落一句,“主子還下落不明,你倒是有心情買特產。”
雙犀本不想理他,最後氣不過,“月影,你知道為啥主子出門不愛帶你嗎?”
月影抬眼瞪過來,雙拳緊緊握住。
“因為你總是大嘴巴,把主子的事事無鉅細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