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運動員代表團的何團長,快步跑向遊輪一層駕駛室。
“你好,能用最快的時間靠岸嗎?我們運動員這邊有點急事要辦。”
船長扶了扶帽簷:“這不太好吧,靠岸的順序都是有規定的。”
“師傅,麻煩你通融下。”
何團長拉開西服上衣,準備掏出錢包,下一步就是動用小小的‘鈔能力’。
不料被船長一把擋下:“這個就不必了,如果能幫我拿點‘那個’來,我就…”
那個又是哪個?
何團長被面前的墨西哥黑人船長弄得一頭霧水。
船長:“就是剛才有位跳水運動員小妹妹,她給我們分享的美食。”
“黃黃的…油炸物…個頭比薯條粗了好幾倍…上面還有甜甜的紅色醬汁…”
全紅燦!
紅糖餈粑!
何團長立馬反應過來:
“這樣吧,現在我們的大廚葉先生正在忙,等會靠岸了,如果他餐車上還有多的材料,我就麻煩他做一份。”
“哪怕材料用完了,你找一天來奧運村找我,我帶你去華國運動員的專用包廂吃一次飯,那裡面好吃的也不少。”
“怎麼樣?我可是給了你一份雙保險!”
墨西哥黑人船長眼睛一眨:“hey,man!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駕駛室門關上。
墨西哥黑人船長鬆了鬆自己120厘米的腰圍,鳴笛幾聲後,全力推進操作杆。
在墨西哥,甜食文化可是深入人心。
像最常見churror(蘸著巧克力和煉乳的油條),蛋奶布丁、以及油炸的麵糰甜點,基本上餐餐可見。
但黑人船長認為以往吃的這些東西,都沒有剛才的華國甜品好吃。
那一口口甘甜的紅糖醬汁,簡直甜到人心坎裡去了,關鍵還不膩,吞下去後,抿抿嘴巴,還能有種回甘。
“小夥,你還能多吃一點!畢竟在老家,一米八幾的身高,僅僅搭配上200斤的體重,在大家眼裡,都要算個瘦子。”
“要不怎麼每次回家,媽媽就跟我說,你看你,在外面受苦了吧,又餓瘦了!”
華國運動員遊輪在塞納河裡全速前進。
遇到鳴笛不讓的,遊輪直接一個甩盤子超越過去。
船尾在河面上形成一連串的湧浪線與氣泡,
就彷彿一個小朋友在水裡吐泡泡一樣調皮,對周圍的遊輪們發出陣陣戲弄。
附近的其餘幾個聯合國五常國家都看傻了眼。
鷹醬國運動員:“有沒有搞錯…速度與激情明明是我們好萊塢的電影…現在精髓怎麼都被華國學了去…”
日已落帝國運動員:“發生了什麼?今天只是開幕式呀,華國怎麼已經開飆起來了,現在就開始內捲了嗎?”
毛熊運動員:“老夥計,加油衝,狠狠打這幫資本主義的臉蛋!”
法蘭西運動員:“瘋了,瘋了,都瘋了,這還辦什麼奧運會,乾脆每屆的主辦權直接給華國好了。”
“反正我還挺懷念水立方的跳水館,聽說冬奧會還修建了一批新場館,正好找機會去看看。”
遊輪二層甲板。
華國運動員們剛剛還淡定地四處遊走,現在一個個都老實抓穩扶手,劇烈的河風把眾人的頭髮吹的四處飄揚。
張雨菲含著老虎糖畫調侃道:
“潘佔樂,你說,是這遊輪快,還是你遊的快?”
潘佔樂一臉得意,雙手抱胸:“如果按上次100米的成績來看,我每秒的速度應該是2.16米,這艘破遊輪勉強和我打個平手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