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登看著騎馬離開的身影,看著向另一個奔去的安辰,心底有一些落寞。
安辰看到傅謙尋,直接從馬背上跳下來,傅謙尋趕緊丟下手裡的騎士帽,雙手將其護住,防止摔著。
傅謙尋說:“聽說你剛才特別帥的阻止了一場暴亂,可惜我來晚了,沒看到。”
安辰說:“二哥教的馬術。”
傅謙尋看向同樣往這邊騎過來的額爾登,故意伸手將安辰抱在懷裡,頭抵在他的耳邊說:“我們家安安,真棒。”
眼神卻是落在了額爾登的身上,眼底滿是對安辰的佔有慾以及挑釁。
額爾登騎在馬上,看著前面的兩人,手掌緊攥著韁繩,太過用力導致骨節發白,連帶著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安辰覺得耳朵有些癢,縮了縮脖子,從傅謙尋的懷裡退出來,說:“二哥,我肚子餓了。”
傅謙尋說:“好,那我們就先去吃飯。”
“可是不是說好了要一起騎馬的嗎?”
“一會騎這馬到出口,也是一樣的。”
蘇赫巴魯說:“這馬不能騎到外面去。”
傅謙尋看向安辰說:“安安,等一下,哥幫你要點精神損失費。”
傅謙尋轉身看向蘇赫巴魯,那人只覺得心漏一拍,有種要完蛋的感覺。
十分鐘後,安辰和傅謙尋兩人同騎一匹馬,慢慢往草場外去。
同樣騎著馬的還有額爾登。
憑藉著傅謙尋經商談專案時的能力,沒用多長時間, 就讓蘇赫巴魯把這匹馬當賠償送給了安辰。
由於這馬剛剛才換了環境, 不適合立刻又換新環境,所以先留在這裡寄養。
至於寄養的費用,當然是不給的, 並且以後只要安辰來這林海馬場,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住宿,都不會收任何一分錢。
安辰會是林海馬場終身免費會員,這個算是對安辰的精神損失費。
這中間還平了之前安辰將他腦袋打破的情分在。
否則就憑林海馬場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安辰差點死在馬蹄之下,豈是這賠一匹馬給了事的。
安辰騎著馬,問:“二哥,你覺得它應該取什麼名字好啊?”
傅謙尋說:“你降服的馬,你來決定取名吧。”
安辰稍微思索了一下,說:“就叫‘白雪’吧。”
傅謙尋看著全身黑漆漆沒有一處白的馬,說:“挺好的,你可真會取名字,特別貼合它的長相。”
額爾登稍落後兩步,看著前面乘一匹馬的兩人,傅謙尋粗壯的手臂將人圈在懷裡。
兩個人好像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特別有默契的樣子。
之前對於兩人的關係,額爾登並沒有過多的探究,可眼下這一幕他覺得刺眼的很。
安辰和傅謙尋兩人騎著馬,走了一段路。
到了出口處時,傅謙尋將馬匹交給了馬場的工作人員。
一轉頭就看到安辰正在和額爾登說話,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彎著。
傅謙尋上前,不動聲色地站在安辰的邊上,說:“安安,我們走吧,那邊林遠在等著了。”
安辰說:“好。”
隨後衝著額爾登揮手,說:“我期待你來A市玩。”
額爾登說:“好啊,到時候你要請我吃飯哦。”
安辰:“好。”
額爾登眼神落在了傅謙尋身上,不知為何,之前那種一直被壓抑著的鬱悶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傅謙尋微眯眼眸,果然這人對安安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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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鳥日料店。
安辰連續幾天吃的全是敕川裡的草原大菜,所以今天傅謙尋特意帶他來的一家日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