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的話一落下,整個人似一道風,快速的殺向了陳長安。
陳長安手執長劍,迅速的一躍而起,躲過了丘處機的殺招,緩緩的落在了一根竹子的尖上,俯視著眼前這些虛偽的人。
“你們全真派,也不過如此!”
“不僅劍術不精,人品更不行。也對,這就是所謂的缺什麼,就越是想要什麼,你們就如此!”
“而且,打了小的,就來老的,護比崽子這一塊,你們當屬一絕。”
“打敗你們,真的不需要太久!”
一邊說的時候,陳長安一邊舉起了一根手指,不屑的繼續道:“一年,最多一年!”
丘處機,面色陰沉,陳長安說的不錯,他恐怖的資質,整個天下人都看在眼裡。
現在最慶幸的就是陳長安沒有相對應的內功心法,不然,別說一年了,就以他這個資質,半年,他們都不會覺得奇怪。
不過整個江湖,能有修煉內功心法的人,又有幾個?除卻像全真派這樣的大教,誰又能拿得出手?
整個武林,門派存在的最大價值,就是獨屬於本門派的內功心法。
而其餘的全真七子,郝大通、王處玄和孫不二,在聽到陳長安的這句話之後,所有人不禁紛紛皺起了眉毛。
他們都是老江湖,自然能明白一句話,那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還有一句話,那便是後患無窮!
因此,眼中,看著身在竹林尖端的陳長安,三人很有默契的露出了殺意。
他們手裡的長劍,也不由得握緊了幾分。
陳長安,今天必須死,不管能不能到絕世的劍法秘籍,他都不能活下來,否則,日後他絕對會成為全真教最大的禍患。
陳長安,站在竹林上,對於殺氣的敏銳,讓他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底下的郝大通、王處玄和男人婆孫不二三人身上。
見此,他輕蔑的笑了笑:“怎麼,你們是不是怕了?”
“是不是怕我未來成為你們全真教的夢魘?”
“哈哈哈哈..............”
陳長安滿是不羈,說話言語間,完全不留絲毫的餘地。
再且,現在以他和全真教的關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以說二者不可存一,因此他沒有絲毫的顧忌。
底下,三人聞言後,紛紛舉起了長劍,欲要拔劍上天。
丘處機見狀,緩緩的舉起了手,道:“各位師弟師妹,對付這樣的小人,先不用你們出手。”
“待我看看,這所謂的絕世劍術,威力到底如何。”
說完,丘處機持劍上天,速度、劍術以及內力的精湛,當屬世間第一絕。
“想要看我劍術的威力?那我滿足你!”
“獨孤九劍,破劍式!”
霎那,劍光繚亂,即使在白天,也能依稀看到朦朧的劍光,彼此互相交錯。
丘處機和陳長安交戰到了一起。
一人是剛出茅廬,但身懷絕世劍法的少年;一人則是名滿天下江湖武林的全真教名副其實的二把手。
丘處機沒有使用內力,純粹的只是使用全真教的劍法,與陳長安對敵。
他是驕傲的,也有自己的一番錚錚鐵骨。
他想要為全真教正名,一則是為了看一看陳長安身上所謂的劍術;二則,是為了看看全真教的劍術,與古老的劍術相對比,有何特點。
陳長安也看出來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不是他看不起全真派的劍法,如果是王重陽本人的話,他不敢肯定獨孤九劍能勝過他。
畢竟能成為一方大教的創派祖師,足以證明其天賦是多麼的驚才絕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