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正是透過毀滅之面來吞噬世界的。”

柳舜在一旁默默的傾聽，努力的消化這些資訊。

“起源卡牌的“創造之面”將卡牌的種子播撒到了我們的世界，這是人類本命卡牌的來源。每個制卡師的本命卡牌對應創造之面上的一部分。這也是為什麼曜日級制卡師會感知到起源卡牌的原因。”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當他們的本命卡牌晉升為曜日級時，他們就成為了起源卡牌的眷屬，能夠感知到起源卡牌的存在。”

“至於黑色卡牌，它們的來源也是一位曜日級制卡師，只是在感知起源卡牌時，他感受到的是“毀滅之面”。”

“而從他開始，黑色卡牌就出現在了我們的世界。”

“相較於白色卡牌，也就是你們製作的卡牌，黑色卡牌的破壞力大，成長性高，往往擁有提升品質的技能。但相應的，黑色卡牌也伴隨著副作用，對制卡師或者卡牌本身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在聽完命運虛影所說的這些後，柳舜突然開口詢問道：“那以人為材料呢？不是黑色卡牌以人為材料，然後會對正常卡牌造成額外的傷害嗎？”

虛影對於柳舜的話十分不屑，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那你也把人類看得太高了！人類有什麼特別之處，作為材料居然還能當卡牌對自己的種族產生特攻效果？”

“實際上你所說的一個被叫做“人類之敵”的魔紋效果而已，這在黑色卡牌中是一個系列，包括“人類之敵”，“魔物之敵”等等，是為了充分發揮黑色卡牌自身擁有的破壞力而構建的系列魔紋。”

在虛影消失之前，柳舜和他在這個方面聊了很多，直到命運虛影消失，這場交流才被迫停止。

在接收到大量自己之前不知道的資訊後，柳舜也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東西。

對於命運虛影口中的話，柳舜沒有全部相信。

在他看來，這些資訊中真假比例大概是六四開，真實的部分佔六，虛假的部分佔四，尤其是關於黑色卡牌的部分。

對於命運虛影所說的黑色卡牌相較於白色卡牌只是有副作用，但也有許多優點這部分，柳舜是不信的。

或許虛影所說的黑色卡牌的優點確實存在，但在副作用的方面絕對有所隱瞞，包括以人類為材料的那部分。

為什麼柳舜會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他曾經檢視過不少記錄邪教資料的書籍，裡面一些例子讓人毛骨悚然，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幾句副作用就能蓋過去的。

而除了這些資料，柳舜還親身與持有黑色卡牌的人戰鬥過。

無論是曾經聖靈教的人，還是那次清剿屍骸會的行動，他都對敵人使用的黑色卡牌產生了一種本能上的厭惡與恐懼。

雖然最後都是贏得了戰鬥，但這還是讓他對於黑色卡牌有深深的排斥感。

而且有些東西透過行動就能看出端倪，就算如同命運虛影說的那樣，對人類的特攻只是魔紋效果，那麼縱觀各大邪教的行動，為什麼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會掀起巨量的人類死亡呢？為什麼【命運之燭】卡牌提升品質的方式也需要擊殺人類呢？

殺死人類還會遭到各國的抵制，去殺更常見的魔物不好嗎？

所以在柳舜的看來，黑色卡牌的背後絕對不像命運虛影說的那樣簡單。

當然，雖然命運虛影關於黑色卡牌的話真真假假難以分辨，但是關於起源卡牌的描述以及一些本命卡牌與起源卡牌關係方面的講解在柳舜看來真實性很高。

因為他的描述是能夠與夏洛之前的描述對上的。

總的來說，與命運虛影的這次對話讓柳舜的收穫很大，不是魔紋或者制卡方面的，而是關於一些隱藏較深的秘密。

雖然這些資訊真假參半，但柳舜還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