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村長人在哪裡?”知府大人面色凝重,眉頭緊鎖,聲音中透著急切。
“我們哪裡知道墨村長在哪,我們也沒見過他,只聽說接濟我們的人是墨村長。”一個漢子不樂意道。
“你們這裡有沒有人見過墨村長?”知府大人坐在馬背上大聲問道。
他手裡緊握著馬鞭,如果墨村長就是墨家後人,那麼他九族是不是都要去地府報道了!
知府大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那年他剛上任涼州知府沒多久就接到陛下密旨。
讓他重點保護墨家一行人,於是他早早的帶著涼州府所有官員去迎接。
卻聽說押送重犯的隊伍還未進入涼州,就遇到了山匪。
那時他還年輕,就避開眾人都在騎馬去尋找,還真讓他遇到了。
儘管那些人衣衫襤褸,身形瘦弱,但他們眼神清澈而堅定的眼睛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尤其是隊伍中間的三個孩子,哪怕是風餐露宿,其中一個也是粉雕玉琢。
突然,前方的道路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幾名衣衫華麗的騎士如同狂風驟雨般衝出,面容冷峻,顯然並非朝廷計程車兵,而是哪家貴公子帶著死士。
死士比山匪可要厲害許多,那群流犯顯得措手不及,混亂瞬間蔓延開來。
塵土飛揚中,刀劍相交的聲音刺耳而清脆,伴隨著駿馬的嘶鳴和人的怒吼。
躲在遠處的他都不由心中一震,老遠都能感受到那股迫切的危機感。
他的心跳彷彿要跳出胸膛,耳邊的混亂聲成了一片縈繞在他的耳畔。
他的目光定格在那幾名騎士的身上,心中生出一股衝動,要是他武功高強那該多好!
那是他唯一的機會,或許可以完成陛下密旨,可惜他沒有武功。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方人馬廝殺,流犯們已經跟強盜廝殺了許久。
那些追殺的死士勇猛的很,瞬間風沙捲起,他什麼都看不見,只聽見刀劍的碰撞的聲音。
最後懸崖之上只剩下幾個華麗的貴公子和幾個死士,流犯墨家後人全部屍骨無存。
那慘烈的聲音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記,那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成為了他命運的轉折點。
他只能咬定沒見經過那群流犯,也不知道那幾個華服公子最後是怎麼善後的。
他除了咬定沒見到,其它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從那以後他就兢兢業業的管理涼州。
陛下也沒追究他的責任,而他再也不敢主動提出離開涼州。
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這兩年他已經在培養接替知府位置的人員。
沒想到倒黴的遇到千年難遇的旱災!
知府大人迫切的想知道墨村長是不是墨家後人,畢竟他是見過他們的人。
“我沒見過墨村長。”
“我也沒見過。”
“我們只聽說墨村長是活菩薩,可能在天上吧!”一個瘦弱的漢子語氣中夾雜著敬畏。
“在天上是不可能的,畢竟前面幾天有人見過墨村長,他身邊還有一個漂亮夫人。”
一個瘦弱漢子大膽說道,他手撫摸著面前的破碗,指尖顫抖。
聽到大家七嘴八舌,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知府大人的心中不禁一緊。
目光在眾人之間遊移,這些難民的心真大,都沒見過救命恩人,就敢在這裡慶賀新年!
“那好,你們告訴我墨村長家住何方,我們有事請他出來主持公道。”
他努力抑制著內心的複雜,他的聲音卻很堅定,彷彿只有找到墨村長就能改變他的困境。
“我們也不太清楚,這些訊息都是前面傳過來。”一個年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