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可馨夾在人群中,聽到陸之桃跟嚴寶月兩個人手挽手笑成一團。
她心裡狠狠的罵陸之桃是狐狸精,嚴寶月是個傻子。
尤其是她抬頭就看到墨冷舟摟著狐狸精,小心翼翼的偷瞄她,眼神溫柔又寵溺。
冷舟哥哥偶爾還會分一個眼神給嚴寶月那傻子,她就恨不得衝上去暴打她們一頓。
“娘,冷舟哥哥剛才看著月妹妹笑了,他是不是接受她做貴妾了?”左可馨顫聲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族老們在準備培養寶月和你的時候就放言,誰優秀誰就做大,嚴寶月原本就是準備做小。”
左十一說的理所當然,她看向墨冷舟的眼神格外慈祥,就像透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
“娘,您之前不是告訴女兒,冷舟哥哥跟他爹一樣都是痴情的人,不會輕易納妾嗎?”
左十一看她女兒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你是不是很妒忌她們?”
“女兒是有點妒忌。”左可馨在她娘面前還是不想撒謊,畢竟她做大的依靠是她娘。
“馨兒,你別太清高了,冷舟不會輕易納妾,但不代表他不會納妾,他爹當年那麼愛他娘,最後也還不是納了妾!”
“那你之前說得那麼肯定,害得女兒想岔了!”左可馨的聲音透著苦澀。
“哎!一切都是命,陸姑娘沒來之前,冷舟那孩子怎麼都不開竅,我們暗示他無數次該成親了。
他就假裝聽不懂暗示,馨兒,你是比月兒優秀很多,但你的身份始終比不了寶月。”
左十一覺得墨冷舟之所以一直不願意成親,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我怎麼就比不上她了?我的身份不是你們給的嗎?”左可馨忍無可忍的低吼。
別人這樣說她還能忍,生她的親孃從小就面提耳命,說嚴寶月比她高貴,她哪裡受得了!
“你的身份是我們給的沒錯,但我跟你爹的身份確實比嚴將軍低。
要不是冷舟他爹遭人陷害,這世界上指不定就沒有你們兄妹,你有什麼好計較的?”
左十一惡狠狠的說道,她成親生子就是為了幫他的兒子生出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
不是生出個祖宗來氣她!
她兒子還算好,左二哥從小把當他做暗衛培訓,並且是親自訓。
他們母子之間沒有多少的感情,她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女兒身上。
她費盡心思培養她,就是想把她培養成一個能配得上冷舟的女子。
“……”
左可馨從小就知道,她娘聽不得別人說冷舟哥哥半句不好的話。
她也捨不得說冷舟哥哥不好的話,當她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看向狐狸精時顯得格外柔情。
她長到這麼大從沒見到他笑過,更沒見過他把蓄了多年的鬍子收拾得如此乾淨,顯得整個人格外的俊俏。
更讓她不可忍受的是,他居然對嚴寶月那蠢貨笑得如春風般溫暖。
而嚴寶月那張原本就嬌羞的臉龐,因為他的注視而顯得愈加動人。
可是,這一切在左可馨眼中卻如同利刃刺得她心頭生疼,也在她心上劃過一道難以癒合的傷痕。
她的心如同那被風吹拂的秋葉,飄蕩不定,最終墜入深淵。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不上嚴寶月,據她父親說,嚴家是墨家的家將。
她爹孃只是冷舟哥哥父親的暗衛,雖然同樣是屬下,可她爹孃只領冷舟哥哥父親的工錢。
而嚴家卻是有品級的將軍,是領朝廷俸祿的人,更有單獨的將軍府。
哪怕躲在這深山老林,嚴寶月的爹是這裡的族老,而她爹卻只是守衛村子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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