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響徹雲霄,眾人紛紛望向村口。
村子的寧靜在黃昏的暮色中悄然瀰漫,斑駁的夕陽透過參天的松樹,灑下溫暖而柔和的光輝。
村民們聚集在一起,面容間摻雜著不安與期待,低聲交談著。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野獸又來襲擊了?”一個婦人驚慌失措的問道。
“不會吧,最近一年都沒見野獸來襲擊,不是說野獸都餓死了嗎?”
婦人們說著還是朝村口狂奔而去,村口已經聚集了很多村民,族老們都在。
一些孩童圍繞著村口的大樹嬉鬧,玩耍,他們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墨冷舟皺著眉頭目光掃過遠處的山脈,山峰輪廓愈發清晰,似乎隱藏著某種不可知的威脅。
左十一娘居然親自帶人想來攻村,這讓墨冷舟很是失望,那人從小對他最是和善。
只因為他沒如她的意娶她女兒,她就背叛自己還想帶外人來殺他們嗎?
真是不知所謂,真以為他還是三歲小孩嗎!
他既然敢違抗族老們,就有足夠的底氣收拾那些有異心的人。
他之所以不出手,只是時機未到,他平時雖然不喜說話,但自己身邊是人是鬼,他心裡明清的很。
“村長來了,是不是野獸來襲擊了?”一個瘦弱的青年結結巴巴地問道。
青年去年好不容易才娶上媳婦,最近得知媳婦懷有身孕,他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著,彷彿連大地都感受到了他的恐懼。
去年的時候就已經乾旱許久,族老們出去就可以撿到逃荒女子。
只要他們村裡的青少年願意娶妻,都可以娶到女人。
不像以前風調雨順時那樣,沒有人願意嫁進深山老林裡的墨家村來,偶爾買到的女子都想逃走。
嚇得村裡的青年們都不願意主動娶妻,每次族老們帶回女人都是讓他們抓鬮。
逃荒女子經歷過饑荒的苦,來他們村裡以後就沒想過逃走,所以他買成親之後感情都還算穩定。
只是一直乾旱,族老們也不敢出去撿女人了,因為養不起。
“野獸來了正好,我們去獵殺回來給大家加餐。”墨冷舟的聲音打斷了青年的思緒。
他的身影緩緩走近,背影在夕陽下拉得格外長,他的步伐沉穩。
臉上卻隱隱透出一絲凝重的神情,村民們的目光不自覺地聚焦在他身上。
墨冷舟的眼神微微眯起,黑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狩獵。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時間在那一刻彷彿被拉長,連風都停止了流動。
突然,不知道誰大喊一聲:“村長威武!”
“村長威武!”
“村長說的對,我們現在有大米和土豆,就缺肉食,我們現在就去獵殺野獸。”
“大家都不要驚慌,待我們出去獵殺野獸回來給大家加餐。”
青少年們似乎已經在設想獵殺的場景,野獸奔跑時的狂野,以及他們將矛刃刺入獵物心臟的那一刻。
他們掀起一陣狂熱,恐懼與興奮交織,彼此間的目光傳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共鳴。
隨著眾人興奮的歡呼聲,村婦們心中也生出許多期盼。
墨冷舟伸出雙手暗示大家安靜,“狩獵隊準備好跟我走,守衛隊留下在村口守衛。”
他的話剛落,十幾個青年手裡拿著弓箭和刀劍走到墨冷舟身旁。
他們從小就練武習文,每年都會比拼,武功高強者進入狩獵隊,次者進入守衛隊,再次一點就負責種莊稼。
他們村輕易不跟外界接觸,主要是自產自足,莊稼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