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開始以為，各界對於奉軍，對於國府在處理俄國這件事上會冷處理，或者是壓制。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張凡發現自己錯了。

各地軍閥並沒有阻止，甚至還有一些軍閥在背後積極推動，讓各界都支援國府的行動。

這讓張凡看到另外一種解決各地軍閥勢力的可能，那就是統一人心，增加認同感，然後組建一個新國府。

而這麼做的前提是，各界要對現國府，對奉軍高度認同。

怎麼才能讓所有人認同呢？很簡單，加強集體榮譽感。

於是，張凡和趙楚先在商議之後，國府的喉舌，大夏日報用整頁的篇幅，刊登了沙虎村慘案的照片和相關報道。

這是國府第一次曝光有關照片，看著那些慘死的同胞，看著被燒燬的房屋，被侮辱的屍體。

大夏各界再一次陷入到了憤怒。

這一次，別說川省，兩湖地區的軍閥是想上戰場了。

即便是實力強勁的粵軍，和跟張凡有仇的馮友昌等大軍閥控制下的軍隊，也有聲音提出希望能夠北上。

馮友昌和段義德由於跟張凡有實際利益上的衝突，直接拒絕了部下情願北上的提議，但是他們也拿出一筆錢捐給了國府。

但是程齊昌的做法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他竟然真的用通電的形式，問詢粵軍北上出關的可能性。

張凡得知粵軍程齊昌的表態後，他也摸不準這老狐狸到底想要幹嘛。

你說那些川省，兩湖的軍閥喊著北上也就算了，你程齊昌怎麼說也是大夏排名前五的大軍閥，你也跟著喊北上？

這讓張凡表示看不懂，他覺得程齊昌太過於主動了。

不過，張凡雖然不會同意讓粵軍北上，但是他也不會直接拒絕。

最後，國府回電程齊昌，表示目前奉軍已經有了完整的作戰計劃，現在讓粵軍北上，會打亂了奉軍的作戰計劃，所以婉拒程齊昌。

但是，隨後張凡以個人的身份給程齊昌又發去一份電報。

在電報中，張凡隱晦的表示，粵軍屬於南方人，不適應北方的苦寒，而且短時間內，粵軍也沒有辦法籌集足夠的冬裝棉衣。

所以，奉軍只能拒絕程齊昌的好意。

不過，張凡又表示，程督軍忠君愛國，先皇和皇帝多次提及這一點，張凡作為晚輩，一直被俗事纏身未能拜見，實屬遺憾。

如果有機會，張凡表示自己願意去羊城拜見程督軍。

最後，張凡表示，現在奉軍主力幾乎全部北上對付俄國，導致後方空虛，這讓他很擔憂。

程齊昌接到張凡私人電報，直接笑罵張凡小狐狸。

他忠君愛國？愛國是真的，忠君就不一定了。

誰不知道，他程齊昌起家就是因為反抗先皇？

另外，現在小皇帝才幾歲？七歲還是八歲？他能知道個啥？還誇讚自己忠君愛國？

很明顯，都就是張凡的場面話。

不過，對於張凡後面提到的想要來羊城，程齊昌覺得是真的，而且他也很想和這位奉軍少帥見一面。

而最後一點，奉軍主力北上，後方空虛，這一點，程齊昌覺得也是真的。

不過，他也品出來想到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於是，程齊昌也給張凡回電，表示如果張凡願意來羊城，他必然掃榻相迎。

至於張凡提到的後方空虛，程齊昌表示，粵軍願意幫奉軍盯緊皖軍和直軍。

如果馮友昌和段義德在這個時候，有啥不該有的想法，他粵軍第一個不答應。

在拉攏了一下程齊昌之後，張凡覺得效果不錯。

於是，他又突發奇想，覺得既然程齊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