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1月7日,黃博恩帶著櫻花國駐熱河領事小澤多夫抵達了奉天。
張凡讓喜順帶著警衛前去迎接。
等到了大帥公署之後,張凡還是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跟小澤多夫握了手,然後邀請他們先在賓館住下。
雖然小澤多夫現在很憂心前線的戰況,但是她卻不能表現出來,不然的話,被張凡他們抓住了這一點,藉機要挾櫻花國,到時候這場談判可就不好弄了。
小澤多夫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領事,他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著急,什麼時候應該冷靜。
安排好小澤多夫之後,張凡把喜順留在了賓館,讓他暫時保護小澤多夫,而他自己則是先回自己的大帥府了。
喜順知道,張凡留下他,名義上是為了保證小澤多夫的安全,但實際上卻是為了監視。所以喜順並沒有拒絕。
至於黃博恩,他在奉天有宅院,不需要張凡為他操心。
經過一夜的休息,第二天一早,小澤多夫就跟著喜順來到了大帥公署,開始和張凡進行談判。
作為中間人,黃博恩也跟著小澤多夫參加了這一次的談判。
“首先,我要代表櫻花國向大帥提出抗議,大帥無故攻擊我國的鐵路兵站,現在還進攻到了我國領土,這在國際上都是一件非常嚴重,惡劣的事情。”
“我希望閣下能夠下令,讓奉軍退回到雙方邊境線之內,同時賠償帝國的損失。”小澤多夫一上來,就向張凡提出抗議。
而張凡聽到小澤多夫的抗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才對著小澤多夫說道:“領事閣下,如果我沒有記錯,南段線是在大夏境內,這裡嚴格說起來,是大夏的領土,什麼叫做我無端入侵?”
“至於說進攻到高麗,這件事你應該先去問問齋藤次郎,他為什麼要在邊境上囤積重兵,難道是想要入侵我大夏?”
“如果是,那麼我奉軍為了保證大夏的合法利益,主動出擊,這是理所應當。如果不是,那麼請齋藤次郎閣下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到張凡的反駁,小澤多夫則是皺了皺眉,他瞬間感覺到張凡的難纏。
“大帥閣下,首先我需要宣告,南段線是帝國的,帝國有權在南段線沿途駐軍,貴軍無端進攻,就是在挑釁帝國,而齋藤次郎則是因為貴軍的行動,才被迫在邊境囤積重兵,所以整件事,應該有貴軍承擔責任。”
“領事閣下,你這話我就不贊同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無論是南段線還是北段線,都是我大夏和俄國人簽訂的條約,合資修建的。”
“這也就是說,無論是南段線,還是北段線,帝國都是有運營權和管理權的,請問你們搶佔南段線的時候,問過我們的意見?”
“大帥閣下,請你清楚一件事是,南段線是帝國從俄國人手裡贏來的戰利品,自櫻俄戰爭之後,俄國人已經將南段線的管理,運營權轉讓給了帝國,所以,帝國才是南段線的合法主人。”
“貴軍的無端入侵,就是對整個櫻花國的挑釁,是在挑戰帝國的尊嚴。”
聽到小澤多夫的話,張凡只是淡淡一笑,然後才繼續說道:“領事閣下,有的時候,謊話說多了,自己都會相信。”
“南段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拿這件事情來說事,顯得太過於無知和幼稚了。”
“即便如你所說,你們是從俄國人手裡贏來了管理權,那麼請不要忘了,我們大夏同樣擁有南段線50的管理運營權,你們有什麼資格,把我們大夏從管理局踢出去?”
“這麼多年以來,南段線的收益,全部進到了你們櫻花國的手中,那我們大夏的那部分收益了?更何況,你們還沿著南段線鐵路,劃出了一條禁區,禁止我方軍隊進入到該區域,請問,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