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半月皆相安無事怎料金玲雅剛放下提著的心次日丫鬟便來回話吳芷雪消失了,那麼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突然消失在太子府而且皇后多加叮囑如今竟還是出事了,來不及去責備那些奴才沒有直接快馬加鞭的進了宮求見皇后這才凜夜倒是老老實實的沒鬧著說要跟著。金玲雅更是來不及去分析凜夜是為何突然一反常態只讓人繼續尋找吳芷雪的下落,進了宮和皇后說過之後卻只見其緩緩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皇后疲憊的揉揉眉心安撫了金玲雅幾句便道:“她若是想藏起來你就算吧北京城翻過來你都找不到她的,讓你們府衛收隊吧別白費力氣了,她心裡有恨肯定會回來的別擔心了我當初讓你看著她也只不過讓我自己想有個念頭罷了。從沒想關她一輩子也關不住她一輩子,有這麼久的時間她離我那麼近不在逃避我已經夠讓我開心的了。”
金玲雅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聽著皇后如此的話語勉強扯起一抹笑:“我只是擔心她,她在太子府住了那麼久又能去哪呢?花柳早已被我們知道了她不可能還回去哪裡躲我們,可是除了花柳她又能去哪。”
這話剛說完殿外進來一宮女將一封信遞於皇后:“娘娘,剛剛一女子讓我轉交給您的,說是請您務必看對您定有幫助,奴婢瞧她如此說便將信送了進來不知您要不要看。”
只見皇后隨手接過書信展開,眉頭越皺越緊卻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一抬頭便看到了一臉好奇的金玲雅,柔柔一笑:“她寫的信,信中說她在宮裡的望月臺上。”
金玲雅一聽連忙站起焦急的看著皇后:“那母后我們快些吧,既然有了地址趕緊快些前往吧。”
皇后點點頭,兩人著急忙慌的來到望月臺看著站在一角的吳芷雪雙雙鬆了口氣,吳芷雪瞟了兩人一眼語調冰冷刺骨道:“你們來啦,我在這等你們好久了,我的好姐姐怎麼樣這半個月可睡得安穩?有沒有像以前一樣是個膽小鬼怕的要死呢?”
吳芷雪高傲不屑的瞧著二人起步走至皇后面前:“我的好姐姐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還記得嗎?我猜啊你應該是不記得了要不要做妹妹的告訴你?”
果然皇后一臉不解的看著吳芷雪凝視片刻才移開了眼神:“今日可是有什麼重要意義?我已經不太記得了怎麼了?”
吳芷雪早就料到了皇后會如此回答一點也不驚訝反倒慢條斯理的將緊緊裹住她的披風脫了下來,披風下露出刺目扎眼的紅色喜服,金絲銀線繡出的鴛鴦戲水如今卻反倒成了一種諷刺衣袖領口的鑲金滾邊襯的吳芷雪多了一絲煙火氣。不在那麼清雅淡然別有一番豔麗的美麗,與金玲雅印象中的她反差極大一時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她本來的模樣。
皇后看到一身喜服的吳芷雪卻只能勾起一抹苦澀至極的笑:“我都差點忘了今天正是你與那人私定終身的日子,更是打算嫁給他的日子。”
吳芷雪走到皇后面前認真的盯著她看嗤笑一聲轉了個身走到望月臺邊看著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姐姐怕是記性不太好只單單記起了這一件事,今日不止是我嫁給普智的日子也是你們殺了他的日子,這是他的忌日自從他死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的有多著急嗎?姐姐你能想象的到嗎?自己穿著嫁衣蓋著蓋頭欣喜的坐在婚房內等他整整一天卻只等來了他的死訊的感覺嗎?”
皇后看著吳芷雪眼中含滿愧疚伸出手拉住了吳芷雪的手:“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那樣我不知道那天他是去還俗…我不知道你們那天打算成親。”
吳芷雪一下子甩開了皇后拉著她的手眼中的淚一滴滴的落下,看向她的眸中溢滿了悲傷:“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正是因為你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才會一次次的對你手下留情,可是你不知道這件事就不說你做的了嗎?爹孃來讓你下旨你可有猶豫哪怕一秒?你們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