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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信自己

金玲雅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睛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對於凜夜的表現讓金玲雅隱隱有一種他在提防自己的感覺,她可以想到是為什麼可是當真的清楚的知道這個事實還是讓金玲雅覺得特別難受。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金玲雅的身上彷彿替她蒙上了一層紗衣一樣,讓站在門外的凜夜恰好看到她如此美輪美奐的模樣。

一扇門擋住了兩個人使其各自心懷心事漸行漸遠,凜夜無力的垂下手背靠著牆壁臉頰隱於陰暗之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沉悶的氣氛最終只剩下久久不能消弭的一聲嘆息。而金玲雅枕著胳膊心中的酸悶將整個都籠罩住了,對於不被信任的委屈感更讓她難受不想去面對。

可是夜晚在長終會迎來早晨,夜幕在暗也會被太陽打穿透出亮而刺眼的日光,金玲雅早早的起來洗漱過後連飯也未吃便想離開恰好和過來吃早飯的凜夜撞了個正著。金玲雅看到凜夜出現在自己面前只勉強的笑了笑便道:“來用飯?讓他們端上來吧不用等我了,我要出去忙些事。”

凜夜微不察覺的蹙著眉頭看著金玲雅明顯不可能改變的決心,與其四目相對著道:“這麼早要去忙什麼啊,何況你又有什麼需要忙的呢?即使在忙也先把飯吃了,把自己的身體弄的特別差勁可不好。”

金玲雅看著同樣堅持這的凜夜緩緩點點頭,認命的坐了下來看著一道道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的早飯卻一點興致都沒有,興致缺缺間更是味如嚼蠟一般。好不容易挑挑揀揀吃的差不多了在度起身打算離開卻又被凜夜叫住了,金玲雅回過頭看著凜夜眼神中滿滿的不贊同無奈一笑:“我昨天說了你說的我都信,同樣的我也不會騙你相信我好嗎?”

凜夜只靜靜的瞧了金玲雅數秒撇開了眼,唇瓣張了幾次話明明已到了嘴邊卻依舊無言只剩下一個淡淡的“嗯”。金玲雅不知其為何意亦不深究只因她知道深究得來的結果未必是自己想要的,直接邁步離開了而凜夜看著金玲雅離去的背影縈繞心頭的萬般思緒皆轉化為酸楚。

雅瑪看著金玲雅茫然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即信他又何故想那麼多,他以為說什麼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為了你的猜測而如此做你不覺得你現在太過幼稚了嗎。”

金玲雅於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苦笑一聲道:“猜測又如何呢,我信他和我說的一切可不代表我能接受他的懷疑猜忌,不代表我可以強迫自己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想到,我想我要是傻點該多好。”

雅瑪飄到金玲雅的身前電子音中都透露出一抹擔憂來:“你是他的妻子你有理由去任性去撒嬌,但是在那個方面你沒有資格去任性撒嬌指責他什麼不是嗎,他對你的猜忌雖然會讓你不舒服可是並不完全毫無道理不是嗎。”

金玲雅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撐起額頭隨便找了一間茶館走了進去:“我知道是一碼事我知道後不舒服也是一碼事,雅瑪你有過這種被背叛失望的感覺嗎?真的很難以承受。”

雅瑪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不記得了,不過你現在明顯是已經對他動心了啊,你如此強調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動心找一個藉口而已不是嗎?你知道若是以前的你壓根就不會在意他對你的看法是不是誤會,而你現在如此的重視這點不正是因為你想在他面前是完美的嗎?被背叛的確很讓人失望但一切的前提都是你重不重視這個誤會你的人啊。”

金玲雅聽到雅瑪的話一口口的小酌這茶:“讓我靜一靜吧,好像是對他越來越重視了,這麼久的相處並且嫁給了他讓我有些看不清自己了吧。”

說罷便不在搭理雅瑪而雅瑪也不在出聲,凜夜那邊自金玲雅前腳走後那名黑衣人便出現在了房間裡,依舊跪的闆闆整整一絲不苟認真的回著話:“主子,這幾日夫人在府中吃過飯了有時心情好了會出去走走,每天生活作息罕見的極為規律除了吃睡並未發現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