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在次的陷入沉寂,洛克帶著修斯特早已離開,金玲雅呆坐著發呆。
明明一副想哭的表情卻一滴眼淚都沒有,近幾日的忙碌讓金玲雅沒有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如今一下子冷清下來,鋪天蓋地的悲傷皆壓到了金玲雅的肩上。
雅瑪看著又恢復成這個狀態的金玲雅,終是忍不住的跳了出來:“小玲玲,你能不能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啊。人前你就將那副冷淡的面具拿出來,人後你就露出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你到底是放不下,還是以此來刻意的折騰自己啊。”
金玲雅聽到雅瑪的話,抬頭瞟了一眼抿了抿唇道:“我沒有,雅瑪你太過擔心了。我那有你說的那樣子啊,我只不過剛剛在想哥哥的事真的。”
雅瑪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怒吼了出來:“小玲玲你是把我當傻子嗎?到底是怎樣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你忘不掉他放不下他,你為什麼只對你哥哥塞巴斯有親情的感覺你自己不清楚嗎。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在他身邊感受到了凜夜的感覺,你不就是貪戀他身上和凜夜一樣的感覺嗎。小玲玲,承認就那麼難嗎?”
金玲雅捂住自己的耳朵,蜷起身子聲音冷到讓人感覺骨頭都凍住了一樣:“雅瑪夠了,這是我的事我的感情我會處理好的,不用你為我擔心。”
雅瑪看著金玲雅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氣的悶哼一聲又不知去哪了。
金玲雅疲憊的靠坐在椅子裡,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裡沒有形象的呆滯的不知在看著那。
直到亞岱爾敲門闖了進來為止,金玲雅一直這樣動都沒有動一下。
亞岱爾卻管不了金玲雅的異樣,連忙走到金玲雅身前看著金玲雅呆滯的眸冷聲說道:“是你哥哥對吧。”
金玲雅微微回過了神,仰頭看向亞岱爾陰沉的面龐,裝傻的問道:“誰?”
亞岱爾看著金玲雅眸色又深了一層,聲音戴上了冰碴:“是你哥哥帶走了她對吧,你一直竭力隱瞞的那個人就是你哥哥塞巴斯是不是。”
金玲雅連反駁都已經懶得去反駁,揉了揉眉心慵懶的笑了:“你怎麼知道的?找到了什麼線索嗎?”
亞岱爾看著金玲雅那懶洋洋的笑意,一圈砸在了金玲雅身後的礁石上:“你瘋啦,就因為他是你哥哥你就這麼幫他隱瞞。我已經告訴你了她有多危險,你竟然連自己哥哥的性命都不顧。”
金玲雅看向亞岱爾冒著火焰的眸子,完全撕掉了那副冷冰冰的偽裝,眉眼含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唇邊一直勾著一抹微笑:“你又知道,可是他自己不要命憑什麼要我去管他。我是最不希望他死的人,可是他願意為了她而死。”
亞岱爾的脾氣徹底被金玲雅那副不在意的口吻刺激了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樣:“他不要命憑什麼連累我們所有人,若是控制不住她我們都會死。他一個人的死難道抵得過我們所有人嗎?未免也太過天真了吧。”
金玲雅揉著眉心看著暴怒中的亞岱爾緩緩說道:“你不是說你:()快穿之撩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