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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步

洛克一時無話可說,最終抬頭看向金玲雅閉著雙眼很是平靜的臉頰:“那你打算怎麼辦?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無論是誰都會受不了,你這是相當於變相的刺激他。”

金玲雅緩緩睜開雙眼,並不去看洛克只嘆了口氣回道:“我知道我故意的,而且我問過他了真的想知道嗎。他既然說了想,那麼他就必須承受住這個代價。我無非是簡單粗暴了點而已,不管如何他是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都不在乎。他若想要我的命,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洛克看著金玲雅如此平靜的說出這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你連這個都想好了?你到底在想什麼,你這麼做的理由呢?他若真的想要殺你呢?你到底有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金玲雅抬手揉了揉眉心,斜睨了洛克一眼點著頭道:“我當然知道可我不在乎,他若想殺我可以只要他打得過我。我想的很簡單無非是想告訴他真相而已,原因嘛我不希望他因為自己母親的犧牲卻對我感恩戴德,那樣子太讓我噁心了。”

洛克深深的看了金玲雅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是因為你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個坎吧,對於他對於他母親你心裡一直都是報以愧疚的吧。可是這樣並不能彌補什麼,你只不過是讓自己心裡好受些而已。”

金玲雅施施然的笑了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自己的心裡過不去,而我如實說也是為了讓我的心裡好受。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向我尋仇,他本身就比一般的孩子成熟現在他該長大了。要不然不就是浪費了冰晶之心為他重鑄的身體嗎?”

洛克聽著金玲雅這一番話緩緩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可你哥哥呢?如果任由米歇爾的話你覺得你勝過他的機率有多大?在最壞的打算下你覺得你能撐到找到你哥哥塞巴斯的時候嗎?”

金玲雅聽聞此話這才若有所思的垂下頭,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抿唇回道:“這個倒是值得考慮一下的,最壞的打算我與米歇爾交手勝率只有三層。但若是拖時間到見到我哥哥,那麼我倒是有六層把握能做到。”

洛克看著金玲雅的雙眸,四目相對只見洛克意識到不論自己說什麼金玲雅的想法都不會改變。

頗為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只有這三層和六層的把握跟零其實並沒有任何區別,艾萊拉我總是覺得自己能輕易的看透一個人一件事。可是好像我從未看透過你,也從來不曾真正的瞭解過你。”

金玲雅點了點頭抬眸看向洛克,勾唇一笑:“看透一個人是多麼累的事啊,這世界上最難看透的不就是人心嘛。如果你輕易的看透我了,反而是不正常的畢竟我也看不透我自己。”

洛克聞言釋然的笑了笑:“那現在呢,我們該幹些什麼。亞岱爾跟著米歇爾不會出事的,不用擔心他倆我們總不能在這乾等著吧。”

金玲雅轉頭看向了窗外,勾唇一笑:“其實在米歇爾剛發病的時候我找到了一個屋子,如果我沒感知錯誤的話哪裡就是我哥哥的藏身之地。”

洛克一聽頓時興奮的睜大了雙眼,隨即眸中劃過一抹不解:“既然你當初已經找到他了為什麼沒直接將他帶回來,要知道米歇爾一時半會的不會出事但你哥哥可不會那麼老實的待在那。”

金玲雅的表情隨著洛克的話轉為僵硬,唇邊泛起苦笑:“當時的我被米歇爾發狂所帶來的興奮讓我忽略了當時那股對我若有若無的牽引,直到陷入在沉睡裡時我才猛然意識到哪裡可能是我的哥哥。”

洛克聽言亦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有機會,走我們現在就去你感知到的地方走一趟,希望他還沒離開。”

金玲雅亦點了點頭,撐起還有些疲軟的身體帶著洛克便走出了旅館。

兩人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