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雅躺在床上看著古郯依舊深深皺著眉頭坐在沙發裡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別想啦明天去找他們商量一下不就好啦,真的不要在想啦那些與其在這裡想這些還不如先放下心來呢。”
古郯揉了揉腦殼緩緩的嘆了口氣,走到床邊伸手揉了揉金玲雅的小腦袋瓜:“不用擔心我啦,我知道但是我總是在不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吧,乖不用為我擔心的你快去睡覺吧。”
金玲雅看著古郯點了點頭依賴的蹭了蹭古郯的手掌:“你呢不睡嗎已經很晚了昂,難道你還要去處理工作?”
古郯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搖了搖頭,隨手將金玲雅又按了回去揉了揉金玲雅的頭開口說道:“乖乖睡覺我忙完就回來睡好嗎,你這幾天生病身體本身就虛不能陪我熬夜知道嗎。”
金玲雅聽著古郯這麼說只好弱弱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開始數羊。
也不知到底是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間只覺得身旁陷落了一下,然後便是更個人被撈了過去。
金玲雅也不睜眼依舊迷迷糊糊發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鑽進了古郯的懷裡,而古郯看著自己剛上床摟過來的人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寵溺至極的笑意來。
揉了揉金玲雅的頭,眸中的寵溺更是充滿了堅毅,深深的掩藏了一抹深沉於眼底。
而兩人便這樣緩緩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而對於又一次的在古郯懷裡醒來金玲雅反倒是習慣多了,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自在甚至很是自然的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漱。
而古郯則饒有趣味的躺在床上看著這樣子的金玲雅,隨後也不廢話直接起身傳好了衣服,等著金玲雅慢慢的收拾打扮。
而等到金玲雅將自己收拾完事後,古郯看著化著淡妝穿著一襲白裙的金玲雅只覺得格外的耀眼美麗。
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極不想讓金玲雅去見芷柔他們的感覺,不過隨即這份感覺便被古郯給冷靜的壓了下去。
而兩個人一起走向了芷柔的房間,金玲雅甚是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而芷柔卻大大咧咧的直接拽開了門讓他們兩人進去,甚至看著金玲雅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怎的不直接進來?你明知道我不會鎖門的進來難道還不容易嘛,還敲門這麼客氣真是讓我很不習慣呢。”
金玲雅頓時狠狠的瞪了芷柔一眼,隨即慌張的開口說道:“你別誣賴我好不好,我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子無禮了。我之前來找你也是有敲過門的好不好,我可是三好青年不要把我想的跟個不學無術的人一樣好不好。”
而芷柔卻煞是過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金玲雅隨即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可是我看你,也沒感覺出來你那善良了啊。哎呀跟我就不用拘於這麼形式的,畢竟我倆啥樣對方沒見過啊。”
而聽著芷柔說完這話不知是金玲雅,就連古郯跟項北固都滿頭黑線。
而項北固更是直接拽過了芷柔讓她去到點水,然後才看向古郯伸出手笑了一下。
古郯看著項北固頗為友好的伸手過來,頓時也揚起了一抹頗具精英氣質的笑容,隨即伸手與項北固互相握了握手。
但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金玲雅卻覺得怎麼看怎麼彆扭,總是覺得那裡怪怪的,可是金玲雅還真的是說不出來哪裡比較怪便也就作罷了。
而芷柔端著水走了過來正好也轉移了金玲雅的注意力,古郯和項北固坐到沙發上,而金玲雅和芷柔則是走到床邊坐下了。
古郯則是端著水杯認真的看著項北固,微微抿了抿唇開口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你可當真知道?”
項北固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那個人叫白巖你認識嗎可有什麼印象?而且昨天從許枝伊那裡